几次都用了格格不入的调子,施耐德教授却没有喊停。”
“我弹奏了大约有二十分钟。施耐德教授突然大声叫起来。那大概是句德语,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暴跳如雷,将个摆满了曲谱的小矮几推倒在地上。过了好会儿,我才弄明白他是在懊恼自己没有开录音。”
“‘要我再弹遍吗?’我问他。他就像是没有听到我的问题,反而从地上捡起支笔,在本子上奋笔疾书起来。他面写面划,在写完的时候,我看到那张纸上几乎都是团团的涂抹痕迹。‘还不够,还远远不够。’他颓然地丢掉笔,挥挥手示意我出去。我想了想,决定先去洗个澡。当然,还要刷个牙。我必须将那些可怕的味道从我的口腔中驱逐出去。在走出房门之后,我偷偷拿出镜子照了下。我的眼睛已经恢复了原状。”
忏悔者久久地沉默着。
“我当时根本没想到,施耐德教授后来会对我做出那样的事。”他说。
又是阵令人压抑的寂静。
“我饿了。”神父突然说。
“什么?”
“我说我饿了。距离我的午餐已经过去了九个小时,我已经饿到前胸贴后背了呢!”
神父用种轻松的语调陈述这事实。
“喔!抱歉,我……我大概很快就……”
“我们边吃边说吧!”
“可我感觉这样对上帝不够尊重。我很快就能讲完,我必须用好不容易积攒起的勇气口气说完接下来发生的事。”
斯科特手足无措地说。他感觉眼前有道亮光晃了下。
“相信我,上帝只在乎真正的尊重,而不是形式上的。”年轻的神父犹如变戏法般出现在忏悔者的另边。他撩开厚厚的红色布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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