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消失了。他们应该已经听从了我的劝告,远离了这里。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件事会给我今后的生活带来么重大的影响。”
忏悔者突然顿住了。他的眼珠依然是骇人听闻的黑黄双色,然而年轻的神父心中却不由自主地对这双眼睛的主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是的,不是怜悯,也不是想要代表上帝伸出援助之手。
仅仅是想要知道这个人身上发生的切。
这样的兴趣而已。
“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听到自己说。
“大约半个小时后,母亲推门进来。她显然是被屋里的情形吓了跳。但是,出乎意料的,她并没有直接破口大骂,或是示意我躺下接受惩罚。她将晚餐放在桌子上,抽出把椅子坐下,用种紧张的语调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有没有被什么人看见。说实话,我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虽然她只是个笨重而又丑陋的妇人,但是那时她在我眼里,却是犹如上帝般全知全能的存在。”
“我将发生的切五十地告诉了她。不过并没有提那个长雀斑的男孩坚持要来‘救我’的事。我本能地认为,这个消息大概会让母亲本就绷紧的神经立即走向崩溃。”
“不过她的状态的确很不对头。她握紧双拳,用种十分可怕的眼神盯着我,就好像我是这切的罪魁祸首。然后她吐出连串无意义的字节,过了好会儿,我才从中捕捉到类似‘该死’、‘必须逃走’、‘绝不能让他们发现’等等字眼。”
“她走出地下室,反常态地没有锁门。房门笔直地打开着,但我并没有趁此机会出去看眼这栋我住了整整十年的屋子的其他部分。我很害怕。有什么事就要发生了,而我却对此无能为力。我点点把被子上的玻璃碎片挑出来扔到地上,然后用这层单薄的阻隔将自己紧紧包裹起来。”
“很快,外面传来了暴躁的整理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