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手指勾,便有藤蔓游过来,植物的表皮分泌出晶莹剔透的粘液。乌尔用中指刮了下,沾得满是粘液,便直接探入了索玛的後`穴里。刚探入节手指,便感到那温暖柔韧的地方紧缩了下。索玛面带愤怒地回头问,“你到底打算怎麽做?”
乌尔眼睛都不抬,像饿狼般贪婪地盯著那咬著自己手指的穴`口,舌头无意识地舔著自己尖尖的犬牙。稍转手指,轻轻抠弄两下,享受著甬道的湿润和弹性。忽的用力,将整根手指都戳了进去。他的手指立刻被温暖的肠肉紧紧包裹住。只是瞬,手指又是凉,王子已经了起来,愤而挥披风下摆,说,“这个姿势,我不同意。”
乌尔忽然被败了兴,心想这愚蠢的贵族真是麻烦。按捺心里的火苗,耐著性子说,“是,殿下,你觉得怎样的姿势可以呢?”
索玛,“我著,你跪下。”
乌尔轻笑声,“我倒是不介意对您屈膝,亲爱的殿下。但是恕我直言,如果是这样,我们恐怕要到明天才能……”
索玛皱著眉,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乌尔的话头,显然不想听到“挤出精水”这几个字。乌尔看著他,嘴角若有若无弯──王子这专断又纯洁得近乎白痴的模样还真是欠凌辱。想到这个,乌尔的心情又好了。从披风间欣赏著索玛健美的裸`体,只觉喉间干渴,兴致愈发高昂,简直急不可耐。
索玛不知乌尔的这番心思,低眼又思索了会儿,这种狗趴地的姿势太羞辱人了,绝不可以允许。想了几个法子,最後才答应仰躺下来,让乌尔跪著给他“挤”。
翠绿的藤蔓尽忠职守地聚拢起来,将自己弯成个角度舒适的躺椅,又从卧室里殷勤地取来只柔软的天鹅绒枕头。索玛解下碍事的披风丢在藤蔓上,丝`不挂地跨上躺椅躺了下来。将腿微微分开,眼见得乌尔单膝跪在了他的腿间,忍不住低声威胁,“如果今晚你做不好药剂……”
乌尔笑,低头虔诚地在索玛的大腿内侧落下了个吻,道,“我明白,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