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了和他一样的气息。
片仓自然不会察觉他的思绪,因为让真田吹头发的画面想想就太美,她在抢回梳子的主导权以後,就只敢背对着他等到头发吹乾。也幸好她的头发不短,才能换到更明确的躲藏空间。但她一直都没注意到,热风吹出隐隐约约的香气,就算是真田,也不禁要动一动心。
所以他总是胡思乱想,片仓一回头,也总是撞进他变得幽深的眼睛。
「你先休息吧。」以为他是等累了,片仓还郑重道:「都五天了,我真的可以自己来。」
「没事。」真田冷静地掩饰过去,「你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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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帮她换药更是真田的要务,尤其是看到她手上如蜈蚣般的缝线後,真田第一次感受到什麽叫如坠冰湖。
就算经过这些天,她白晰手臂上的缝线仍十分突兀显眼,虽然并不真的很长,只五、六公分,但他一直在想,这麽深的伤口肯定要留疤。
疤痕对男人来说,是刻苦的徽记、战场的荣誉,可是这在她身上,却似乎很难有好的寓意。
他总是沉默着为她拆开纱布,清洁然後上药,片仓倒是不以为忤,还有点庆幸手上的刺痛感确实一天天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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