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被称之为温暖的具象,自己理所应当要接受,要感谢,无论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承受,这份情,都得要领。
至于细枝末节的一些小情绪,以后还是可以慢慢说叨的。
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王良明决定,一定要表现更好,显得自己非常喜欢武藤烹调的晚膳。
于是,他不仅是故作镇定地扒拉完了母亲新盛给自己的所有山鸡肉,又主动拿大汤勺再舀了碗肉汤,喝了下去。完事之后,王良明不忘重重地点点头,予以武藤的‘劳动成果’充分的肯定。
当然,那肉的滋味,此时真真是让他的胃承受到了极限,使得王良明放下汤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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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就猛吃了几口蔬菜,以求自己能冲淡下刺激,不至于彻底将食物全都呕吐出来。
待那碗米饭也见了底,他便如释重负般地赶忙放下了筷子,表示自己吃饱了。
终于……结束了。
王良明长长地舒了口气,心里面五味杂陈。他一边继续‘回避’开武藤注视着自己的目光,一边找了个借口,准备去厨房替大家准备些水果,端上来。
“唉,现在有时候吧,挺想念原来在北平的日子的。”王良明听见母亲在自己身后,应该是跟妹妹那儿感叹了起来:“我都好想每天就在家,舒舒服服躺着,啥也不做,有你们老爹伺候。哪儿用得着这么累。”
老爹……父亲……
他疑惑地想,今天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动不动就能撞上‘枪眼’,聊起些怪沉重的话题?先是谈论了武藤的家人,接着是自己强迫自己喝完了山鸡汤。现在,好不容易心情平复了一点,怎么……眼下,又要谈论起辞世已久的父亲来了?
王良明思绪很乱,心境亦很糟,这导致他先是在切水果时,险些没让刀削到自己手;接着,在将水果端上桌的路上,他神志略微恍惚了点,一个没注意,没拿稳,差一点儿就让果盘上的几个橘子滚落到武藤腿上了。
“当心点。”武藤扶住他的胳膊,同时主动把果盘接了过去,摆到了桌子正中央。
“我刚记起来,”他没料到,母亲趁自己到厨房里的功夫,竟还打开了话匣子,和武藤絮叨起了从前那些旧事:“我们家先生到北平的时候,大概是在二五年左右吧。我俩孩子以前也都不知道,我们并不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
“哈哈,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