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点,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僵在半空中,屁股都抬酸了。他搞不清楚男人的想法,不明白他怎么又冲动起来了,只能小心翼翼地问:“那个,你要不要再去次厕所?”
“你刚才不是说我想要的话就帮我解决,怎么现在又叫我去厕所。”刘林东忽然环住他的腰,把他拉到自己怀里,火热的那玩意直顶着他的大腿内侧。
“你别异想天开了,我才没说过这种话。”他怎么会知道,不,打死也不能说实话。
韩鄀元咬着嘴唇死不承认的摸样让男人开怀大笑,他已经记不清有久没这么笑过了,可是和小元在起就是这么开心。他心情舒畅地伸出左手,按了下食指上的戒指,段清晰的录音随即播放出来:“大笨蛋,你想要的话,我完全可以解决问题,干嘛去厕所用左手。”
“还想听次吗?”男人逗他,面挺起腰,摩擦他的大腿。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充满情·欲,而且忍得很辛苦:“或者,你要履行诺言。”
“林东……”被又硬又大的棍状物戳着屁股,再迟钝也该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他说不出的惊喜,又带着被揭穿谎言的羞愧,两个肩膀抖个不停,嘴唇哆哆嗦嗦的:“可我都5级了,你还要那个吗?”
“哪个?”坏心地捏住他的下巴,男人笑:“写肉文的人怎么连做·爱这个词都说不出来。”
“谁说我说不出来,不就是做·爱吗。我还能说房事、交·配、云雨、性行为、交·媾、打炮、床笫之欢。”笨蛋经不起激,不知中计,还口气吐出连串词语,略带得意地说:“别小看我,我好歹也是学中文出身的,词汇量丰富得很。”
“原来是位大才子,失敬失敬。”刘林东平常副面瘫的样子,胡闹起来也是个疯子。
他个翻身,把韩鄀元压在身下,把他额头上凌乱的头发推到脑后,轻轻吻他的眼睛:“那我也得换个文雅点的说法:“小元,让本王临幸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