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录影,就连拍摄床戏的那天也是如此。
前天晚上,徐哲邑整夜失眠,在床上翻来覆去,觉得怎麽样都不对劲,心口堵得慌。
他开了整个晚上的电视,事实上什麽也没有看进去,就只是对着萤幕放空。
萤幕上的人来来去去,有些熟面孔他还打过招呼,但是的是他连名字都没听过的新人。
不是很久的以前,他也像他们样活在电视箱里,为了出镜而卡位、扮蠢,说些言不由衷的话。而现在,他连身体都出卖了。
早上九点,徐哲邑做了次灌肠。因为实在没有胃口,他什麽东西都没有吃,只喝了半瓶水,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就骑着摩托车出门了。
他是按着通告表的时间准时抵达的,可是到片场的时候,执行制作却通知因为上场拍摄delay,所有的通告时间都要往後延。
「会delay久?」徐哲邑觉得自己的脸色大概不太好看。
这种感觉就像是死囚上了断头台,终於心横把头放到台上了,然而刽子手却说你再等下,我的刀还没有磨好,怎能不让人抓狂。
「还是你要先进去看下情况?」
可能是被他的臭脸吓到,执行制作立刻殷勤的提议。
「……可以吗?」徐哲邑有点心动。
「当然可以,只要不要妨碍到拍摄就没问题。」执行制作答道。
徐哲邑犹豫了下,还是敌不过好奇心,跟着执行制作的脚步进去了那个正在进行拍摄的房间。
和大部分的拍摄现场样,导演坐在稍远的地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