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社畜当久了物伤其类想起自己在上司面前点头哈腰被训得跟个孙子似的情形吧。在自己原本生活的世界,像少年那个年纪的人大都还在念书,哪个不是父母的心头肉,哪里要像他这样以命侍人动不动就得跪着直到主人原谅为止。“你高兴站着就站着,坐着就坐着,饿了就去吃饭,不用管我,你要是怕我死了没法交差,就把这里值钱的东西都拿走,隐性埋名好好过日子,别过这种刀口舔血又没有尊严的日子了。”他刚才看过了,这屋里布置精美,不少摆件都应该很值钱。顾晴语重心长地说完,就又转身向墙,不管少年的回应。
少年听了顾晴的话,嘴唇微微翕动一下,但是什么也没说,也没站起来,依然就那么跪着。
夜渐深,顾晴饿得肚子咕噜咕噜叫,显然原主是个没挨过饿的,不然不会这么难受。
他睡不着,就这样躺在那里胡思乱想了半天,慢慢地觉得后穴又开始痒了。
怎么回事?不是已经把塞在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清理过了吗,怎么还痒?
痒意一升起来就不可遏止,很快顾晴又觉得后穴像无数蚂蚁乱钻乱咬,他不安的扭动身体,夹紧双腿,收紧后穴想抑制这种蚀骨的奇痒,但没有任何作用。
好想伸手去抓一抓,挠一挠。
“为什么我那里又开始痒了……你不是已经帮我把东西拿出来了吗?那个变态对我做了什么?”
顾晴极力控制想要伸手去缓解这种奇痒的欲望,咬着牙问少年。
少年闻言愣了一下,抬头看着顾晴,顾晴苍白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晕红,眼睛也因为极力忍耐而变得湿润,嘴唇更是红得惊人,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奇异的气息。
“回主子,柳飞白给主子用的玉势上面涂了您前些日子重金向销魂阁买来的一日销魂膏。属下只是暂时以药物压制了它的药性,药效已经过了。”少年简单地解释,声音还是一样平淡没有起伏。
“什么一日销魂膏?”他冲少年喊。“快把解药给我拿来。”
顾晴虽然难受,但抓住了重点,这让他比死还难受的东西是这小王爷重金买回来的,不是为了害人谁会买这东西?别说是小王爷性趣异于常人拿来自用的。如果不是受罪的是自己,顾晴真想仰天大吼“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一日销魂膏是春药,没有解药。”少年说出一句经典的话。“属下的药只是暂时压制药性,但无法解除药效。”
“那还不快点拿来!”顾晴向他吼,他很难受,难受到想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