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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晴还是一动不动。
“主子,该用膳了。”
侍卫平板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顾晴还是不理他。
自刎不行,他绝食总可以了吧。反正他就是不想用这个身份活下去,可惜绝食耗的时间有点长,过程难熬。不过他就不相信这个少年能二十四小时盯着自己,只要他一走开,撞墙抹脖子上吊,总有一款死法适合他。
少年又不说话了,依然那样半跪着,仿佛一尊雕像。
顾晴就这样躺着,不知道躺了多久,饭菜早已凉了。
少年轻轻拍了两下手,又有人走了进来,把冷掉的饭菜撤下,又换上热辣新鲜的。
顾晴饿得肚子咕咕叫,但他忍着。
肚子饿他可以忍,但有一样他忍不了。人有三急。他现在内急。
如果尿能憋死人,顾晴肯定选憋死,反正丢人的不是他,可惜活人不能给尿憋死,难受的是他。一开始他选择忍,可是忍到最后他终于向快要爆炸的膀胱投降。
他想嗖地坐起来翻身下床一气呵成,但腰酸背痛的现状让他只能慢吞吞地爬起来。
“厕所在哪?”
他忍着汹涌的尿意问那个侍卫。
侍卫的目光转向床边的屏风。
顾晴才想起现在是古代,没卫生间没抽水马桶,贵为天子也只能蹲坑用夜壶。
屏风后的应该是夜壶吧?
“你出去。”
少年站了起来,但并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估计是怕他出去了顾晴又会寻短。
“你给我出去。”顾晴冲他吼,可惜嘶哑的声音毫无气势可言,少年仍然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不为所动。
顾晴真的忍不住了,他扶着床柱艰难地下了床,脚一碰地就觉得自己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仿佛踩空了一般径直往前扑去,稳稳地落在少年及时伸出的手中,被他抱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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