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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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便宜二皇弟了,若不是自己用得到他,他那勾搭得父皇让母后失望的狐狸精母妃,自己可不会让他有什么好下场,若不是当年他和母后争锋,母后又何须给自己用药伪装成男子,虽说对身体无害,可是到底使自己长成这般高大健壮的模样。
无人知道的夜晚,太子殿下在自己的床榻上,一手揉搓着阴蒂,一手揉搓着奶子,心里叫着自己皇弟的名字,喷射了出来。
第二天给皇子们教授了策论夏致远先来到了太子东宫,走路的时候下身的酸疼提醒他昨夜并不只是噩梦。
东宫书房,太子殿下并未如往常一般对待夏致远亦臣亦友般客气,而是他跪着请安了许久才让他起来。
太子只看了他一眼,继续批改奏折,一会才道:“跟了珩儿是你的福气,好好伺候珩儿,孤自不会亏待了你和夏家,你想给你娘请封诰命亦不是不可能。”
夏致远却羞愤的满脸通红:“臣并非太子和嘉瑞郡王的家奴,亦不是以色侍人之人!”
太子殿下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不怒自威,再不是往日里两人相交时那大度随和礼贤下士的模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本就是我萧家的臣子,你以双儿之身入朝为官如此欺君罔上,若是追究下来,你不止会以色侍人,相信成为官奴之后,很多仰慕夏大学士学识风采之人想要成为夏大学士的入幕之宾,该如何做,孤想以致远的才智自会衡量。”
夏致远脸色惨白的离开太子东宫,来到嘉瑞郡王府时几乎已经任命。
等到嘉瑞郡王急切的把他拽到寝房里扒了裤子压在榻上,用手指沾了清凉的伤药给他涂抹私处时,夏致远心里又酸又暖,从小到大还从未有人替自己上过伤药,就连自己被父亲责打之后母亲也只是让自己坚强忍耐,从没有如此温柔过。
罢了,这还只是一个被惯坏了的孩子,虽然霸道了些,可至少单纯善良心里没有那些肮脏的心思,伺候他自己也许可以期望最后会得个善终。作为权贵子弟,夏致远见惯了那些肮脏恶心的场面,互赠姬妾,拿双儿来宴客,这甚至被称为风雅风流之事,而那些个双儿又哪有几个得了好下场的,不止生下的儿女双儿不被主家承认,只能沦为家奴,自己在年老色衰之后也是下场凄惨。
涂抹完伤药之后,嘉瑞郡王还颇为不舍的手指头在洞穴里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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