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窝在山洞里,烤火、玩些小游戏打发时间。初夏还是整日卧床不起,除了吃饭时坐起来自己吃,不见其他活动。仓生也很识趣,每日只到点把饭菜送到床边,都是些清淡好消化的汤粥,等初夏吃完再默默取走。孩子们也很听话,被仓生嘱咐过后都乖乖不去扰初夏。
其实躺了这么些日子,初夏后面早就不痛了,只是那股让人战栗的酥麻还是动就沿着脊椎往上窜,窜的他心惊胆跳,生怕别人看出他的心思和身体上龌龊的变化。在与世隔绝的山林里,他没有可以倾诉的人,唯的说话对象还是那个yin乱夜晚的同谋,睁眼闭眼日日夜夜占据他脑海的人。
个人的时候最容易胡思乱想,越想越不受控制,那个晚上他能想起来的所有细节,翻来覆去看电影样过了好几遍,每次身体都可耻的有了变化,他不敢去碰,那炙热的欲望之源提醒着他,自己是么不知羞耻么罪恶。身体上的煎熬和内心的折磨,无法排遣,他常常夜深人静时难过得自己偷偷在被子里哭泣,不能出声,因为那个男人每夜还是会来睡在他身边,可悲的是,即使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单单是那个男人就在旁边的感知就搅得他心神不宁,根本无法入睡。哪怕他早就厌了清淡,嘴巴开始馋荤食也不想说出来,不跟男人有任何接触,就不会泄露自己的秘密了。
这夜,身体里的火烧得他受不了,初夏悄悄起身,翻过熟睡的男人,走到清凉的院子里。月光迎面流泻下来,远处黑色的山和海像剪影样,万籁俱寂,森林里只有虫鸣声。就像那个晚上。初夏默默流泪,他又想起来了,刚刚平静的身体又开始躁动。眼泪越流越凶,初夏小声啜泣,不知道这样的身心折磨何时是尽头。
正在他绝望无助的时候,件带着体温的外衣落在他身上,初夏抬头,对上仓生深不可测的双眼,泪光里男人的鼻梁那么挺直,下巴那么坚毅,他偷偷在梦里摸过。这也是梦吗,为何触感如此真实,摸起来竟然比以往都要深邃。
手被男人握住了,清醒过来的初夏慌忙挣扎。快逃!在被发现以前!
可是他根本无法和男人抗衡。仓生不顾初夏的哭喊和挣扎,毫不留情、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