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涛的性器尺寸惊人,整个龟头钻进小小的宫腔里,把那里撑出明显的形状。闫一楠一边呻吟一边软绵绵地求顾涛:“老公,老公不要告诉我哥,他会打死我的。”
“不告诉他什么?和我上床?”顾涛道,“知道了又怎样,他还能动我的人?”
闫一楠一愣,不知怎地想起以前在大院里,他哥整天追着他揍,顾涛只要在家好像总会跑出来,找各种茬跟他哥打架。少时无知,现在回想,好像隐约品出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涛哥……”他低低地喊了一声,少了那些矫揉造作,听得顾涛动作一顿。两人四目近在咫尺地对视,目光中都流动着难以言喻的缱绻怀念。
顾涛喉结滚动了一下,哑声道:“怎么了?”声音出奇地温柔。
闫一楠忽然鼻头一酸,连忙把头低下去。两人肉贴肉的,他一低头,眼皮就只能压在顾涛的肩膀上。顾涛一身铜皮铁骨,却愣是被肩上那点微小的湿意灼得发烫。
闫一楠自我鄙视了一番,收起那点不合时宜的伤春悲秋,脸在顾涛肩上蹭来蹭去:“老公,那你给我点零花钱呗。”
一边说,一边把顾涛的大鸡巴用力夹了几下。顾涛脸一沉,道:“你什么时候学会问人要钱了?”
闫一楠嘟哝道:“不给就不给,凶什么呀,不给我自己赚去。”
顾涛把他肩膀一按,“自己赚?你不好好念书,一天到晚瞎混,换我我也打死你个败家玩意儿。”
闫一楠道:“你自己不也没好好念书,你当年跑去当兵,不就因为考不上大学嘛……”
顾涛气得狠狠把他顶在酒柜上一顿猛肏,闫一楠那高音叫得酒杯都快碎了,最后哭唧唧地讨饶才捡回小命。顾涛紧紧压着他,胸腔嗡嗡闷响,声音里夹着晦涩:“当年……我没想过会跟你那样。”
闫一楠打包丢在角落里的陈年旧物被这句话刺激得忽然长出了无数枝条,缠得心脏差点透不过气来。顾涛是什么意思?怪他故意勾引他,还是怪自己把持不住?
他知道自己的确做错了许多,但这王八蛋凭什么摆出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样,既然追悔莫及,又何必回头啃他这株残花败柳?
他心一冷,身体也跟着打了个抖,“累了,不做了,放我下来吧。”
顾涛当然听出来他并不是“累了”,究竟是为什么“不做了”,此时他一点都不想深究,甚至是刻意躲避。闫一楠一提当年就态度大变,想来那段时光对他来说是恨不得抹掉的黑历史。理智告诉顾涛他应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