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着,痉挛着。
顾涛在雌穴里抽插了百来下,大量花汁令他的性器几次滑出来,整根肉棒粗黑湿亮愈发狰狞。再次滑出后他忽然改变方向,猛地插进后穴中,闫一楠腰肢往上弹了几下,瘫软下来微微发抖,屁股一缩一缩地尝试吞下突然入侵的异物。顾涛也不管他是否已适应,照样大开大合地操干着,依然一手捂住他嘴,另一手捞起他的一条腿折在胸前,啪啪啪的撞击声连成一片。闫一楠疼得泪珠滚滚而落,哼哼声都变凄楚了。以前他求顾涛帮忙时他也会不高兴,但不像这次这么可怕,红着眼睛像狂兽一般,他真怕自己被这么操死了。
顾涛在后穴干了一会儿,又换到雌穴,这般轮番操弄了几次,闫一楠快要背过气了,他这才把肿胀的肉冠往子宫口狠狠一卡,马眼张开,肆意射入积蓄已久的雄精。
“呜……呜呜……”
子宫内壁被一股股高压精液打在上面,激起阵阵收缩,闫一楠翻着白眼,脚趾头无意识地随着收缩的节奏蜷起又张开,鼻腔里发出濒死般的呜咽。顾涛的精囊沉甸甸地贴着他的会阴,筋脉的搏动毫无遗漏地传递到他最敏感脆弱的部位,浓稠的精液不停注入娇嫩的雌性器官中,宣示着强壮有力的雄性对他的雌性的所有权。
“操死你!……”
回答他的是子宫深处涌出的大量花液。他牢牢地嵌在少年白皙修长的双腿之间,盯着那个因为不停注入而渐渐隆起的小肚皮,心中有种异样的满足感。差不多的时候把湿漉漉的大鸡巴抽出,放入后穴缓缓抽插着,一边释放剩余的精液。比起当年青涩紧致的处子之身,如今的闫一楠就像一颗成熟的浆果,随便一插都是满满的汁液,到处散发着勾人的甜味。正是因为被无数男人尝过玩过,他才成为如今这个样子,既诱惑,又肮脏,既可爱,又可恨。
闫一楠在中途昏厥过去,睡梦中被翻来覆去地操着,醒来时嘴唇抵着一个充满腥咸气味、又大又热的物体,没反应过来就被那物撬开牙关径直插入,抵着喉咙喷了一嘴浓精。男人有力的大掌抓着他后脑勺,按在胯下强迫他全部吞下。闫一楠怨愤又委屈地向上瞪了一眼,就这一眼被逮住了,男人居高临下冷冷道:“醒了?醒了更好。”
更好?什么更好?闫一楠还在消化他的表情和话语,忽然口中的大鸡巴抖了两下,不祥的预兆还没来得及成型,腥咸的水柱已经灌入喉管。
“唔唔唔!……”
意识到发生什么事的闫一楠剧烈挣扎起来,可惜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早被操得酸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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