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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第一个周末,闫一楠就大手一挥请大家去酒吧。
陆归本来说不去,但闫一楠笑他:“以后不叫你小乌龟了,叫你小土鳖。这里是国际大都市Y市,international知道吗?你别读了几年Y大回老家跟人说连酒吧都没去过,哥的脸都给你丢光了!”
陆归心想我没去过酒吧你丢什么脸?不过还是拗不过一群人起哄,就跟着去了。
一进那个门他就差点被震天响的音乐崩了出来,闫一楠严防死守才没让他逃掉,几杯五颜六色的鸡尾酒下肚,陆归就晕乎乎了。不但晕,还疼,下面火辣辣的疼,虽然卡座的坐垫很软,但他还是如坐针毡,浑身难受。想回去,闫一楠不知跑哪去了,这个点公交车早就停运,打车回去要上百块,其他人都玩疯了根本没人理他。陆归肠子都悔青了,自己怎么就这么没有革命气节,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一轰就叛变了,看看人家林枫晚,说去图书馆就去图书馆,其之所以为林大大也!
去洗手间要穿过舞池,陆归简直像一只弱小无助的角马踏进了布满鳄鱼的激流,一会儿被抓胸一会儿被摸屁股,寸步难行。忽然一只手用力抓住他,一路披荆斩棘将他带出群魔乱舞的舞池。陆归抬头一看心脏骤停:“学、学长!”
邹磊抿嘴一笑:“去厕所?”
“是……不是,我去……我要走……”
邹磊道:“你怎么走?这个点打车很贵啊,不如上个厕所再一起走,我开了车。”
一剑封喉!穷逼陆归正欲逃跑的脚又收了回来,乖乖跟着进了洗手间。
邹磊走到小便池前解开纽扣拉开拉链,掏出一根紫红色的粗长肉棒,一股强劲有力的水柱打在陶瓷内壁上,声音十分响亮。陆归不小心看了一眼,连忙低下头,遮遮掩掩磨磨蹭蹭地把老二放出来,膀胱涨得厉害,却一滴都尿不出来。他越急越乱,手一松松垮垮的长裤就滑了下来,脚再一动咣当把自己绊了个屁股落地平沙落雁式,下面就像被鬼子的大砍刀劈成两半一样,疼得嗷地叫了出来。
邹磊把他扶起来,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伸手帮他提裤子。陆归如同盲头苍蝇般一头撞进隔间里,恨不得一按水箱把自己冲到另一个世界,他前脚刚进去邹磊后脚就紧跟进来,反手落了锁。
咔哒一声,狭窄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陆归双手紧紧抓住裤腰带,脸憋得通红,被邹磊逼在墙角退无可退。
“你脸色好差,是不是不舒服?”邹磊用气声说话,炙热的呼吸喷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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