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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天,五个小时前,医院里。
傅子遇只勉强恢复了些。然而今天,他根本无法在自己的病床上安睡,找来名探员,用轮椅推着他,去了安岩的病房。
门口有几名警员把守,房门紧闭,完全望不到里头。探员推着他进去,第眼就看到病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空无人。
再往里走,越过安全门,豁然开朗,是间很大的办公室。超过数十名it专家,正坐在电脑前,紧张的盯着屏幕。安岩就穿着病号服坐在首位,面色凝重而平静,没有半点病态。
傅子遇安安静静坐在旁,没有打扰他们。
这时,旁边名探员看眼画面,忍不住叹道:“说真的,前天那场越狱,策划得真的完美无比。薄教授完全有成为犯罪高手的潜质。”
大伙儿都是微微笑,傅子遇却答:“他永远不会成为犯罪高手。”
之前那探员怔,点头答:“你说得对。那么浩大的场火力战,却计算得那么精密,没有人伤亡——应该称他为拯救专家,而不是犯罪高手。”
因他的话,所有人都回想起那天的空地互攻画面,不由得有些感慨,沉寂下来。
可安岩从来只想着数据符号的大脑里,破天荒想起的,却是另件事。
他想起之前某天,与傅子遇闲聊时,无意间谈到了他手术完刚醒那天,与薄靳言的那通电话。
“当时你为什么掉眼泪?”安岩问。他并不在意什么人情世故,也不在意会触碰别人的伤疤,这个疑问直在他心里,他也有些不确定的猜测,所以就直接问了。
傅子遇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