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巧敲着,懒懒的答:“去拿他的地址。”
“他?你说的是谁?”
薄靳言唇畔浮现微笑:“当然是我们的罪犯。”
——
警车在国道上奔驰,两旁树木萧瑟,都是冬日凋零的景致。
简瑶望着他淡然自若的侧脸,继续问:“你的意思是……罪犯只有个人?而且是本地人?”之前李熏然直怀疑是人贩团伙作案;抑或是外地过江龙,连续犯案。可薄靳言的说法,却把这两种情况都否定了。
薄靳言看她眼:“不算太笨。十起案件,受害者类似、时间间隔有序、作案手法类似,水平极其稳定从不失手,具有鲜明的个人特点——只可能是个人。”
简瑶眉头微蹙,陷入沉思。过了会儿,拿出手机发短信。
薄靳言看都没看她眼,凉凉的问:“又给你的小男朋友汇报?”
简瑶微微僵,抬头看着他:“他不是我男朋友。”
薄靳言却不理她了,闭上眼靠在后座开始睡觉。简瑶问:“你介意我汇报吗?”
“我为什么要介意这种无聊的事?”
——
警车最终在个乡镇上停下。
沿着国道,两旁都修筑着房屋。有四五层的白色小楼,也有低矮陈旧的木屋。
薄靳言和简瑶来到其中比较破败的幢木屋前。这里是第个失踪的人——付明义的家,失踪地点不明。
薄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