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为什么要想着哥哥揉奶子呢?小晚,小晚——在屋子里只有悄悄揉奶子吗?有没有干别的坏事?”
江林对他循循善诱,十分有耐心,他每次将自己的性器从傻弟弟的腿间抽出,都要一直退到肉阜最边缘才肯再度挺进,每每才行进几公分,那龟头就猛地带着斜错力道,半陷地操入江晚翕动个不停的穴口。
即使是这样,那小小的肉洞边缘也已经被撑得发满了,稍微在里面小幅度地挺动几下,薄嫩的艳肉也会跟着被轻微地拉出和操入。江晚口中呜咽,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说出来的声音都像滴着春水。
“嗯……自己摸,没有哥哥、舒服,要哥哥摸……”他泪眼朦胧的,被顶出些许生理性的泪水,“还摸下面了,揉、揉豆豆,豆豆酸,一想着哥哥,小逼就流了好多水……唔,但是,没有哥哥揉的水多……”
江晚越说,竟越有些沮丧的意思在里面。
他对情欲的觉醒和认知都不早,还全都是江林教他的,一点点教他自己去捏那两小颗乳头,教他去揉阴蒂,又怎么样把那几根纤细的手指插进去,准确地找到自己脆弱的敏感点,通过快速的抽插和顶弄获得快感。
可当江晚真的在远离哥哥、孤独一人时这么做着——像不知餍足的骚妇一般不停撅着屁股、沉着腰,手指笨拙地在穴里戳操,因为身躯的扭动和手掌的抓挠而将身下的床单和被子搅得乱七八糟、满是褶皱的时候,他又从来没觉得快活过。
心灵和身体上的不满同时叫他泄气极了。在离开G城后第一年的末尾,江晚躺在小小的床上自渎的时候,忽然哭了,意料之内的十分难过,想起来有一次好不容易鼓足勇气陪江林去和他那群朋友玩,他们都嫌他不够聪明,只会往江林的身后躲。
那还是个什么宴会,每个笑着来向他打招呼的人都让江晚心惊肉跳,他格格不入地在边角上待着,像被人装到鱼缸再被投入大海的一尾淡水鱼。
江林看他不对,把江晚送到楼上单独的房间里待着休息。江晚待到一半,觉得发闷,想下楼去找哥哥,无论如何,待在他身边就很好——他一出门,就看见了徘徊在门外的徐琛。
徐琛也是江林的一个属下,每次跟着江林办公遇见江晚时,也对他客客气气,十分温和,江晚见他和哥哥有关联,且有好几次哥哥来接他的时候,都是这个人代为司机开车,也对他并不排斥,当时还问他江林在哪里。
徐琛果然也带他去了。两人围着二楼的长廊一路走过去,徐琛先于他几步带路,路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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