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朝他们越走越近,声音也愈发明晰——
能在这个时候摒退那群专门伺候他的宫人、内侍的男子,除了那人,还能有谁?刘恒当下知道自己闯祸了,一旦意识到不对,手疾眼快地将温容胸前那堆被他扯得松软的衣料合拢,两人急匆匆地从走廊的梁柱上起身,温容的腰身还软得厉害,才刚抬头,便听一道雄浑有力的男声自两人近十步远处传来:这声音温容如何不晓得?当即面对着建帝的方向跪下,刘恒也转过身去,只站着同建帝行礼,语气讪讪道:“父皇……怎么忽然来了?”
建帝也不知究竟是看清了他们俩个在殿外所做的事情没有,只淡淡地“嗯”了一声,道:“其他大臣都散去之后,本想找你再说些话,不想听身边的人说,你早就离去了,所以想来看看你是否身体不适,有不舒服的地方,记得传召太医,不要讳疾。”
对方一说话,才从中显出些许酒意来,看样子也是在这晚的夜宴上吃了不少的酒,听着倒也十分悠和平缓,好像并无生气。刘恒被自己的父皇说得好不尴尬,但转念一想,觉得父皇既已喝得半醉,周围又这样树影葱茏,深深幽幽,应该不会太看得清……因而暂时松了口气,说:“是,多谢父皇关心。恒儿身上并无大碍,只是父皇……既已夜深,不如早些回寝宫休息,再叫人给您煎备好醒酒的汤茶——父皇来时身边可有人跟随?儿臣叫个宫女送您回去罢?”
建帝一摆手,漫不经心、夹带有意道:“唔,其他人也不用,就叫他来送我即可——”
说话间,眼神、手指竟都指向了地上正跪着的温容。
温容先前从来不曾说话,建帝表现得也仿若没见到他一般,这回却又点着让温容来伺候他,难免叫刘恒嗓子捏紧,刚想开口再说什么,就叫温容悄悄捏了捏他的垂袍下摆,示意他不要多说,自己低低地应了声是,从地上爬站起来,一路弯着腰,全然不知道建帝那眼睛正在怎样看他——
温容自己不觉,就算察觉了也未必有心思去掩盖,他那双乳一旦弯腰下去,就必然垂垂荡荡,敞出小半饱满的乳云。
他胸前的衣襟就算事先被刘恒给拉拢过,却没有系紧的腰带箍着,待他再立起身来,仍旧是松垮斜倾,露出下边大片泛着雪白的肉色,衣襟一直开到接近乳根的深度,更可见当中的酥软骚乳各自露出小半软圆的奶子边沿,绵绵晃晃的,一走动起来,便如云团堆聚,被风吹得晃荡摇颤,动人心魂,愈发引人遐想,叫人恨不得将目光穿透进去,更加仔细地端详打量,时时刻刻想象一阵更为猛烈的凉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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