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闭了闭眼,他早已能从性交中享受到快感,虽然他很厌恶跟他做爱的每一个人,但这并不影响他的生理欲望,而一想到等下要做的事,那股快感就变得愈发强烈,而且有种决堤的架势。
“真会骑鸡巴,吸得太紧了,好爽。”塔拉还在闭着眼夸他,等脖子上被抵上冰凉的东西的时候,他一时还没感觉出来,直到岑冰紧紧捂住他的嘴巴,而那冰凉的刀刃划向他的皮肉,进而利落地切割开他的大动脉时,他才倏地睁开了眼。
面前的岑冰还坐在他的腰上,并且还在起伏,那口肉穴太软太热,每一次套弄都能将他的阴茎吸得更紧,让他享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而脖子上的痛楚却在加剧,温热的血液离开他的身体,向岑冰身上喷溅,向床上流淌,甚至流到了他们结合的地方。塔拉眼睛里满是恐惧和愤怒,他想抬起双手,想积蓄最后一点力气掀倒岑冰,然后手才抬起,岑冰的下身将他狠狠一吸,那股生命中最后涌出来的力量就消失殆尽了,然后他在感受着自己生命的流逝。
捂着嘴唇的手掌在确定对方再也叫不出来后,才缓缓地松开了,死尸跟鲜血的惨厉画面原本该让岑冰惊慌,但不知道为什么,那股惊慌都被欲望掩盖住了。体内的男根还是热的,又硬,简直比最开始吃了药的时候还硬,岑冰几乎是本能的再次套弄起来。
沾染着鲜血的屁股抬起再落下,身体每一寸都因为强烈的快感而袭击,他仰起头,喉咙里发出欢愉到极致的呻吟,连眼尾都溢出了泪水,前面的肉棒也硬得越来越厉害,小穴里也越来越湿。终于在几分钟过后,岑冰达到了颤粟的高潮,肉棒射精,小穴吸着坚硬的鸡巴潮吹,就连女穴上的尿道口都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清液。那些液体跟鲜血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诡异的画面。
从这以后,他染上了一种奇怪的心理疾病,越是看见鲜血,越能激发他身体的欲望,那种汹涌的情欲甚至不受他自己的控制,简直就像磕了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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