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云雨时是否许诺过类似的话,奴才说的可还在理?”
天衍逐渐垂下了头颅,下巴深埋在脖间,玉制的扇骨被手心攥的湿热。
他知道,现在的他犹如虎落平阳,仅剩的这一丝生机,亦是难以抉择的死而后生。成为圣皇的宠妃,邀宠献媚、以肉体为奉,又与脔宠何异!可笑的是,无论愿与不愿,他都避不开躲不过这些,既如此,又何必再惜此身……万一有朝一日得以困鸟出笼呢?
再次抬起头,陆天衍已经收敛了所有的情绪,他朝着马福微一点头面无表情的说到:“受教了,不过有朝一日,我还是会杀了你……”说完,提了一口气,天衍轻移高底木屐,风姿绰然的走回了远远的那一侧,艰难的想象着对面是那位被暗自放在心底的温柔女子,眼底缓缓绽出一抹光彩,朱唇间含着一抹笑容,带着几分含蓄克制的温柔与半掩的惊喜,轻展折扇欲抬脚前行……却在下意识的跨步间被绊倒在地面上,一瞬间被打回了惨淡的现实——
外面的宫女太监被再次喊进来,立在门角墙边,马福只冷眼瞧着陆天衍羞耻难掩,一点点的站起,心底还萦绕着陆天衍最后那半句话……长年累月被笼罩在内廷森严制度下的太监心理早已变得畸形,笑脸迎人的背面是积存下的无数戾气,哪怕口中对死之一事轻描淡写,那也只是嘴上说说罢了。
陆天衍站好的时候,马福走近,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微低,嘴角衔着一丝讥诮,“娘娘,您刚刚想的不是圣皇陛下,是思春了吧?”看着陆天衍撇过头,马福顿了一顿,刚刚那根鞭子兜头盖脸抽在了陆天衍的胸腹之间,如一条毒蛇般冷冷盯着陆天衍陡然看过来的、夹杂着一丝痛苦的愤懑眼神,掀起嘴角:“娘娘,您就算笑不出来也不要将陛下假象为旁人,如果刚刚是真的陛下,娘娘您这会已经被拉下去打板子了!
刚刚咱家已经说了,远远的看到陛下,您要笑的惊喜、笑的明艳!笑的仿佛整颗心都扑在陛下身上一般!您是陛下的,您可以稍显克制,但绝不是那么一副表情!
再者,当您距离陛下一丈有余时,不管身上多少衣服,都要开始脱下,要脱得动人、勾人,眉目含情——如果您做不到,奴才这里有药,亦有鞭子!它们一定可以帮您做到!”说罢,马福握着鞭柄缓缓退到一旁。
而陆天衍呢,他只能收起了所有表情,盯着那幅画像半盏茶时间,终于再次抬步——
双足恍若轻点水面一般向前悠然地移着,走成了一条线;交错的双腿笔直修长,在外氅半遮半掩间显露,无形中似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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