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容于世,却已不可自拔……”说完,二指便在他震惊的眼神中拨开双唇,搅动着陆天衍口中的津液,而盛白胯间的那物在天衍的前蕊中开始九浅一深的抽插。天衍直觉自己现在很舒服,他突然觉得原来男子竟不比女儿家的温柔乡差上哪去,口中的二指轻轻抠挖着自己的软腭,带来阵阵麻痒,口涎越流越多;自己一直不为人知的雌蕊被舒服的抚慰……着……不对,不应该是……盛兄的那物不是……不是……这样的尺寸!
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宫口震动、碾压——呃啊——天衍眼睛猝然睁得大大的,雌蕊的宫口喷发出一汪情夜——眼前的模糊身形却在一瞬间碎成了无数片消散而去……
眼前还是一片漆黑,太阳穴胀痛不已,天衍在眼罩下艰难的掀了掀眼皮,极力想要找到不一样的颜色;耳边还是一丝声音也无……他还记得上颚麻痒的感觉,舌尖轻点却发现口中的味道……竟像是之前用过的东西!是什么……脑中闪过刚刚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盛白……盛兄……是——圣皇!是他那腥膻的麝香味道!
……他感觉四肢有些发冷,身体表面仿佛游走着无数条滑腻冰冷的细蛇,酥麻,勾起细小毛孔一片片的战栗;却又瘙痒,好像急需什么人来抚摸一下——不,是重重的揉掐!圣皇……是谁?是那个能带给自己快乐的人吗,心底有个声音答着他——是的,就是他……
天衍觉得自己心口跳动的越来越快,肺腑之间的极品花香好像越来越浓——他大口大口的吸着,好像每吸食一口,身体就会飘得越高,像云朵一般舒服……这种全身心都放松的感觉让他想起了刚刚梦中盛白的话,混着口中的味道,他迷迷糊糊的觉得,好像……和自己一样的男人也不错,对的,很舒服……盛兄……
到了午夜时分,做了无数春梦的天衍终于被捞出来,放到铺了兽毛毯子的那张石台上——身上还沾满了淫糜的药粉。
陆天衍的双脚依旧被绑在腿根扣紧,在双手被抬过脑袋束在石床的床头之后,鼻管被轻缓的抽去,耳塞被拿开,口舌得到了解放……经受了六个时辰重重情欲的炼熬,陆天衍已经无法敏锐的感知发生在自己肉体的事情了。
马福扔下手中的拂尘,看着青年狼藉的腿间,想上手又迟疑了一下,眉头攒在一起——就在这时,外面进来一个小太监,附身在他耳边言说了几句,只听得马福眼露精光,诡异的光芒闪个不停,最后对着那小太监安排了几句,让一旁的宫女拿过一床被子盖在陆天衍的身上,转身匆匆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