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笑。他挠了挠胡茬有些明显的下巴,从桌子另一侧绕过赵文犀,来到了墙边。
在房顶上安着一个倒插房顶的丁字铁架,丁昊双手抓住横杆,手臂一鼓,身体轻松地稳稳上移,头超过横杆,稳稳地停在那儿。接着他悬空的双脚像是在走路一样,在空气里一下一下往上踩着,腰腹的肌肉紧绷着,稳步往上“走”去。
赵文犀看呆了,他很清楚这个“走楼梯”动作,需要多么强大的腰腹力量,但这对于丁昊来说却好像极其轻松,只是个普通的锻炼。
他也明白自己刚刚误解了丁昊,顿时感到尴尬自责。
这几年,边防哨所哨兵因为发狂侵犯向导的事情已经急剧减少,强迫向导精神疏导的情况更是基本杜绝,战争时代遗留在向导身上的阴影,已经渐渐散去。只是人们还是习惯性地魔化边防,魔化边防哨所的哨兵们。赵文犀明明是自愿来的,事先也做过充分的研究,结果还是本能地被那些文献里早年记录影响,更被那些不愿意来边防的人所影响,产生了固执的印象。
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也明白了为何丁昊变了态度。
幸好敖日根在这时候进来,打破了屋里的沉默
“赵、赵、赵……”他本来想打招呼,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反而卡壳在那儿,赵了半天叫不出来。
“叫我副哨长吧。”赵文犀温和地笑了。
“叫赵导。”丁昊的声音几乎是平稳的,呼吸均匀,丝毫不费力,但是他的话却充满了冷漠。
按照编制,边防哨所配备的向导担任副哨长,这是规定。丁昊不承认他这个副哨长,那就是不承认他加入了哨所。
赵文犀抿抿嘴,有些倔强地盯着丁昊,也不说话。敖日根感受到这不是自己能参与的情况,赶紧爬上床,迅速钻进了被窝。
丁昊旁若无人地继续运动,随着次数的增多,他的呼吸也渐渐变重了,汗水开始从胸膛渗出,慢慢往下流淌,健硕的腹肌上湿乎乎的,打湿了从内裤里延伸而出直贯八块腹肌的一丛黑毛。随着每次挺身,内裤里的鼓起越发明显,甚至有时候都能看清轮廓。
赵文犀看着这有些色情的一幕,不想败阵,却又再一次忍不住产生了不好的想象。
这时候丁昊终于结束了锻炼,他满身汗水地落到地上,到旁边拿起自己的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汗水。擦完之后,他掏出烟盒,翻出火柴,哗嚓一声,点燃了烟。
赵文犀的眉头一下蹙了起来。
丁昊深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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