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有反应了——他越来越敏感,一天不跟伯爵做爱,后面就会觉得空虚,想要男人的东西来喂饱他。
顾文竹坐起身来,被子从他肩头滑落,露出白皙瘦削的肩膀与锁骨。
伯爵一无所觉。
顾文竹坐在床边上,眼睛里带着明显的温柔的情态,他光裸着身体跪在床上,两只手捧着伯爵的脸颊,偷偷亲吻他的嘴唇。偷袭成功之后,顾文竹笑起来,像偷到了糖的小孩子,特别容易满足。他光溜溜地去洗手间洗漱,背对着床走,身上仍然带着纵横交错的鞭伤——前天的,用鞭子抽出来的。
顾文竹有时会被允许穿上衣服,犯了错误之后,便自行趴在沙发扶手上,把自己的裤子往下褪,为伯爵露出完整的屁股,同时高高地撅起来,方便伯爵鞭打他。
由自己脱裤子领罚,远比伯爵将他剥光的感觉更加羞耻。
顾文竹甚至感觉这是伯爵的恶趣味——看他不好意思地脸红,可是偏什么指令都乖乖照做。
性格软乎得像个面团一样。藤条是最疼的,顾文竹最怕它,那个东西细细窄窄的,都让他感觉自己被这人打得皮开肉绽了。
顾文竹叫得很少,他最疼的时候也只会攥紧伯爵放在沙发上的衣服,把脸埋在衣服里面哭。
一边哭一边觉得自己委屈,觉得伯爵对他很残忍,可是闻到他衣服上的味道的时候,顾文竹又觉得自己被安抚了。
无论多疼,顾文竹都会顺从地领到规定的鞭打数目才站起来,再把裤子完全脱下去,自行趴在伯爵的膝头,等着他给自己听话的奖励。
伯爵则会摸摸被他弄哭的小狗的脑袋,给顾文竹被揍红的屁股上药,最后跟他接吻。
顾文竹走进洗手间里,对着镜子照自己,感觉他的身体好像真的更白了,也更容易破皮。他自己转过身,偷偷摸自己的屁股,似乎也更软,里面很容易就能伸进去一根手指。
“宝宝……?”顾文竹低下头,小声对着自己的腹部叫。
没人应答。
他傻乎乎地笑起来。
八点的时候,顾文竹以口交的方式叫醒伯爵。
他跪在伯爵的腿边,先是吻他的脚趾,再亲吻他的小腿,胯骨,最后是他沉睡在黑色耻毛中的阳具,它又软又凉。
顾文竹转而跪在伯爵的腰侧,垂下眼帘,认真地吞吐伯爵的欲望,用手把玩着伯爵的囊袋,伸出舌尖舔它,过长的头发垂下来,他又将它别到耳后,在阳光下露出近乎完美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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