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了很久,精液把他的小腹都顶得凸了起来,就像是怀孕了一样。
顾文竹眼睁睁地看着羊头人退出他的身体,从手边的盒子里面拿出了一个透明的肛塞,直接塞进了他的屁股里,防止精液漏出去一样。
顾文竹恐惧地看着他——这样一定会怀孕的……
周白藤平复了呼吸,将羊头扶正,他放下了床边的帷幔,单膝跪在床上,轻柔又迷恋地吻着顾文竹的大腿内侧,唇落得温柔至极,却便随着近乎骇人的病态。
顾文竹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人将面具往上推,露出下半张脸,伸出舌头,用顶端舔舐他大张的肛门。
那个最私密的地方,已经被他已经看了一遍又一遍,包括他丑陋的,被周奢厌嫌了无数次的伤口,全都在这个人面前暴露无余。
而这个将他吊起来、囚禁起来的人,却单膝跪在他两腿中间,虔诚地看着他的后穴和他的会阴。顾文竹每天都要洗那里,缝合他伤口的人技术不怎么样,他感到无比的自卑与自我厌嫌,那里甚至经常会会因为周奢的粗暴而感染,伤口都带着一股味道。
顾文竹此时此刻看着这个人认真地用舌头给他舔肛的样子,觉得毛骨悚然,却又羞耻异常。
——第一次有人给他舔肛,这种感觉实在太陌生了,顾文竹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感觉到那个炽热的舌尖在绕着肛塞边缘打转,顺着褶皱游走。
……这是梦吧,顾文竹清晰地意识。
他的手脚发凉,肛门任人施为,眼睛无助地打量这这间屋子的陈设,他这才发现,这里与他梦里,上一次去过的屋子分毫不差。肯定是梦,顾文竹的手臂微微发抖,他的脑袋往后仰,感觉到那个人在细细密密地亲吻他大腿内侧的鞭伤,吻又湿又温柔。
只有在梦里,周奢的标记才会失效,他的生殖腔才会因为另一个人的侵入而门户大开。
顾文竹一个战栗,扭过头看见羊头人已经摘下了面具,露出周白藤的脸。
——果然是他。
不知道为什么,顾文竹在看见这个熟悉的人的时候,身体骤然放松了下来。
周白藤额头上有细细的汗珠,他垂下眼帘,站在顾文竹的身边,手托着他的背。
虽然亲吻顾文竹的身体。
他看着顾文竹,唇落在顾文竹凸起的小腹、他的龟头、还有他胸膛上的乳珠。
他用力地吸吮那里,把顾文竹的乳头裹得挺立如一颗红豆,舌尖快速地拨弄,让顾文竹闷哼出声。他的右乳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