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咬住嘴,眼圈有点红,又被他逼了回去。
“你不是都答应我不会喝这么多了么?”他忍住眼眶泛起的酸,仰起脸,对周奢质问。
周奢笑了一声,也不回答,直接将顾文竹压倒在了沙发上,手钻进他衣服的下摆。
“你起来!”顾文竹甚至有一点破音。
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重,让顾文竹的意识变得有一些迷离,他用力地掐自己的手臂,企图让自己清醒,然而无济于事——
他还是抵不过身体的本能,在周奢捏在他后颈的时候,顾文竹悲哀地发现他身体的力量像是被抽空了一般,本能再让他向周奢靠近,偎在他怀里,求他操自己,撕碎他的内裤,操进他的屁股,操开他的生殖腔,将精液灌进去,给他生孩子。
他本能地想要给周奢“服务”,想要他在自己身上得到快感,让他舒服,让他快乐。
——作为回报,周奢只要带给他一些安全感就可以了。
周奢扒掉了顾文竹的裤子,像一条饿极了的狗一样,舔舐顾文竹的脖子,舌头顺着他的脖颈打圈。
顾文竹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昏沉,欲望被这个人挑起来,他想要得到更多的性爱。
“你在想什么?”
周奢沙哑的声音突然想起来,他单腿支起,让顾文竹修长的双腿大张,一下一下地顶弄,“嗯?”
顾文竹极其厌恶酒的味道。
他的生父在醉酒之后,会家暴他的母亲,会当着他的面抽她的耳光,大声地骂她,“你这个婊子!”
顾文竹闻见浓重的酒气甚至会生理性的干呕,因为害怕,也因为极端的厌恶。他的喉咙开始犯恶心。
顾文竹的指尖抠进自己的掌心,胃里一阵翻腾。
“顾文竹!”他将恶心表达地太明显了,一下子将周奢惹恼,瞳孔里瞬间写满了阴翳。
顾文竹呆呆地望向天花板,上面的蓝天白云好像一下子被乌云遮挡。
周奢高高地举起了右手。
“啪!”
一个耳光毫不留情地落下来,顾文竹被扇得向右偏过头,脸上热辣辣的疼。
——又要开始了。
顾文竹害怕地缩了一下肩膀,紧紧地咬住下唇。他本就白,一个耳光下来,右侧的脸颊更是红了一片,看上去有些狰狞,有几分像血。
顾文竹平时的样子看上去就很冷清,就连平常的情事也总是冷静自持,连叫床都很少,最多也就是抓紧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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