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那时还很小,记得父亲只要一身酒气地回来就一定是赌输了钱。我被爸爸塞到衣柜里躲着,看见他把爸爸扒光了按在床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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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那时的惨状,程秋忍不住瑟瑟发抖。
“爸爸经常带着一身伤和腿间没有干涸的精液把他抱在怀里,轻声细气地对他说明天不会有事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在给谁做心理安慰。他为了我选择忍耐,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准备和父亲离婚,他说无论如何都要得到我的抚养权。
”
“我以为很快就可以摆脱父亲了……没想到……”某天他放学回家,看见一群穿着黑衣服的人围在家门,父亲对着为首的人跪下,痛哭流涕,他似乎想起什么,激动地左右观望一圈。拽住了一旁爸爸的手,把一粒胶囊塞进他嘴里。
再往后,他只记得原本温文尔雅的爸爸淫荡地摇着屁股,手伸进裤子,哭叫着扒父亲上衣,却被父亲扯去衣物,拉开双腿把他艳红湿润的私处展现到男人面前。
那男人绕有兴趣地看着这场闹剧,等到爸爸的淫水流了一大片,男人才解开裤链,抱起爸爸拉开他一条腿,挺着肉棒挤了进去。
爸爸遮住眼睛,身体却主动在男人身上耸动,柔嫩的骚穴贪婪地吞吐肉棒,淫水流得那男人满腿都是,嘴里叫着“大肉棒好厉害~”“要被操死了~”之类的话。父亲眼里迸发兴奋的光,嘴里念叨:“我老婆是不是很骚,生了孩子逼还是紧的。满、满意的话您就带走吧,把我债免了才重要……”
男人很享受肉壁强劲的挤压,闻言掀开眼皮,不屑地瞟了眼跪在地上的丧家犬:“把老婆推出去抵债,你可真是……恶心又懦弱。”
他拍打怀中人的屁股,轻柔又带着点恶意地在那人耳边低语:“你男人不要你了,不如跟着我吧,每天给你大鸡巴吃。”说完哈哈大笑,边走边操,回了车里。
债算是抵了,没了老婆的束缚父亲更是狂妄暴戾,扔出的台灯水杯全落在程秋身上,他忍无可忍,在一个雨夜偷拿了些钱,跑出家门。
好在学校是寄宿式的,他勤工俭学,勉强维持自己的生活。再次见到爸爸是一年之后,他被紧紧搂在怀里,警惕地盯着不远处那个似笑非笑的男人,他认得出这就是那天为首的人。
爸爸脸颊丰润不少,不再是以前那样病态的苍白,贴着爸爸身体时,程秋明显感受到了他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