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怒,对我西岐用兵。”
“诶,西伯侯多虑了。”
姜尚笑着摇摇头,缓声道:
“我在朝歌城其实已有些年头,借着这点本领,也见到了不少有趣无趣之事。
“现如今,朝歌城不过是外强中干,王族子弟一代传一代、代代近乎无穷尽,而王族子弟生就需锦衣玉食,更何况还有各路权臣之后。
“大商已是只能勉励维持,若非八百诸侯连年朝贡,他们早就支撑不住了。
“东伯侯已是商王的心腹大患,其次就是西伯侯府。
“这其实还是因,周国若想抵达朝歌,需要过重重雄关,而东夷诸部落若要抵近朝歌,不只可以水陆并用,此间雄关也不过两道,还都有些不遵王命。
“商王现如今,必是先东后西,只要东伯侯府能存,西岐也就不会有麻烦。”
姬昌目中多了几分思索,打量着眼前这老神仙。
姜尚随手一招,两块石头飘来,与姬昌一同落座。
“我们歇息下继续赶路,我自会送西伯侯回返西岐。”
“多谢姜兄,”姬昌客气地说着,随之又问,“那依照姜兄之见,此间可有我周人之活路?”
“有,”姜尚淡然道,“取商而代之。”
姬昌平静地听着,又苦笑道:“此事谈何容易,商人残忍、骁勇善战,就算我周国男儿再矫健,也不及他们残忍的百一,怕是难以取胜。”
姜尚却道:“兵者,法也,此间自是有兵谋之法,并非谁空有蛮力就可制霸天下,商王失德,自可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