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把咒印种在你身上的?”
“……”那是他和开发商的交易,他不想说。
麦尔的气息变得越来越危险,细砂纸一样的触感落在背部,曼妙却带着渗人的意味。
他生气了。
“乌鹭先生是麦尔的伴侣,难道连伴侣都不能说吗?”
伴……侣?他和麦尔……
“不是伴侣……”乌鹭反驳道,在神志不清的时候被胁迫的条款,那是不做数的。他一直把麦尔、库鲁和塔塔都当做孩子,即使他们要自己做成年的启蒙者,他也能接受,但是伴侣……
“乌鹭先生,真的不愿承认是我的伴侣吗?”麦尔坏心眼地用兽茎磨着乌鹭的股沟,在快要进入的时候总“不小心”滑了过去。
乌鹭守着仅有的清明,摇头拒绝,那个交易,他不想说给三个孩子听。背上被舔舐的感觉也失去了,麦尔的眼神也冷了下来,宁可被欲望折磨也不肯透露那个狮族的身份么?
麦尔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乌鹭的菊蕾毫无防备地被破开,一插到底,直直的撞上那厚实的菊心,疼痛间夹杂着快感,差点将他击溃。
这一回,麦尔不再怜惜,他故意避开乌鹭敏感地带,坚硬的龟头狠狠地凿着窄细的结肠口,独角兽的龟头又硬又尖,软嘟嘟的小口很快被击溃了防御,委屈地张开小嘴含住麦尔性器的顶部。
后面的肠道同样又软又湿,从未被外物造访过的肠壁感到惊慌失措,它抱紧了这根凶狠的肉棒,祈求获得一丝安全感。
乌鹭虽然看不到连接处的景象,但是他知道能想象得到麦尔性器的惊人长度,以及寸寸推进的感觉。
“不要了,不要进来了。”乌鹭被欺负得鼻子都哭红了,他感觉自己被麦尔活活刺穿了。
麦尔稍微停下了开拓的脚步,他又问道:“那个人是谁?”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乌鹭的确不认识那个强壮的狮族,房地产商要他招待的是人类。
看来那狮族不是乌鹭先生的恋人。这种认知让麦尔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他把兽茎撤出了一段,又温柔地捅起了乌鹭的敏感点。
“那么,他的肉棒粗一些,还是我的粗一些?”既然都是雄性,自然会升起攀比的心理。
乌鹭默了一下,木精灵的质朴让他老实地回答了这道送命题:“是他……”
那种屁股被撑裂的感觉他怎么也忘不了,要不是他愈合能力好,盆骨一定会被活活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