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觉察到。
裴洛放开抽筋的那条腿,揉了起来。
傅译就这么虚脱的躺在那张诊疗椅上,从身下的女穴里分泌出来的淫液在腿根处和诊疗椅弄得到处都是,甚至喷到了裴洛那根性器的根部,弄湿了裴洛的裤子,也把裴洛小腹的那从黑色毛发打湿了,看起来格外地淫靡。
裴洛有些可惜:“怎么还是这么敏感,我不过碰了几下就高潮了——我都还没射在里面呢。”
短短的时间内,就被他搞得高潮了两次,傅译有些生无可恋。
眼看着傅译有气无力的样子,裴洛居然发了好心让他缓了一会儿。
虽然这个时间很快就结束了。
傅译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裴洛倒是不嫌弃这种奸尸一般的反应,滚烫坚硬的肉刃抵着女穴的内壁一直往深处挺入,直到仿佛触底时,才缓缓地拔出去。
穴内的酸胀、被顶弄肠壁的酥麻沿着神经末梢,如同过电一般窜上脊髓,迅速地蔓延至四肢百骸,傅译被电得全身发软,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能含含糊糊地发出一些咿咿唔唔的声音。
然而这些绝不仅仅是全部,就在傅译被肏得失神时,他位于女穴上方的那个短小的另一个尿道口被光顾了。
敏感的尿道口被触碰,即使傅译沉迷在裴洛为他带来的快感里,也在被触碰的同时就发觉了裴洛的意图。
没办法,裴洛似乎很喜欢开发玩弄这些地方。
而且不是钟然和孙远新那种半是好奇半是新鲜的玩法。
直到现在,傅译还记得,他被裴洛关在小黑屋里的时候,每天都只能以流体为食。裴洛最喜欢用道具装点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可以插入的孔洞,然后用铁链把他锁在那张床上,打开所有的开关。
他离开以后的每一分钟,傅译都是在这些漫长而残酷的折磨里度过的。他被那些东西一次次地带上高潮,却无法发泄出来,等到裴洛下班回来的时候,傅译已经喊得嗓子都哑了。
裴洛以指腹揉了揉那个尿道口,说道:“看来你的身体还记得啊。”
记得……是指被他调教以后的本能反应吗?
傅译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紧紧地攥着裴洛的衣服,眼睛死死地盯着裴洛:“你……”
“别这么记仇,我也不好过啊。”
裴洛有些感慨地说:“因为你的事,苏逸尘像条疯狗一样追着我咬,要不是我警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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