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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雪贪婪地嗅着养父身上的冷钢气息,色胆包天,小手继续内探,娇嫩的掌心隔着质感硬挺的裤子揉搓,娇声娇气,“父亲,女儿湿了~”
这是她第一次直接申明两人的关系。
解烽静默片刻,神情莫测,他拿起已经倒空的酒瓶,粗糙的拇指指腹擦过瓶口。
安雪秒懂,她起身带着椅子转换方向,随后紧紧仰靠在椅背上,一双白腿分开搭在扶手上,露出长裙下光裸的腿心,湿润的花穴一开一合,花瓣微颤,她美目轻漾,
“来啊,父亲~女儿可是……嘶---好凉!”
她的养父毫无预兆地将瓶颈插入花穴,阴唇被干涩的瓶身带入穴口,但最刺激的是玻璃的冰冷和无机感,媚肉对异类避之不及却又无可奈何,所幸能插入的部分不长。
“夹紧。”
解烽看着瓶口消失在女孩体内后直接松手,任由女孩哆嗦着双腿夹紧冰冷的酒瓶,高档白酒的瓶身晶莹剔透,隐约可见蜜洞中淫靡的景象。
安雪氤氲着美目,清脆的嗓音微微发颤,“父、父亲,太小了,女儿想要更大的。”
解烽漠然,不管发骚的养女,起身离开。
方衣绕到姐姐身边俯身抱住她,双腿大开跨坐在她身上,被肏肿的花穴正中贴在冰冷的瓶身上,肿大的花瓣摩擦光滑坚硬的瓶壁,她抖着身子前后蹭着花穴,带动安雪体内的瓶颈抽插。
娇喘淫语中,女孩们美目中都是彼此浪荡的模样,正当两人沉浸在情欲中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女孩们停下,方衣摸出手机,待娇喘渐息才接通,对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他说他是衡富的律师,想和她谈谈,让这件事私下和解,“……方小姐,您并没有受到实质的伤害,我的委托人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判的时间也不会长,他的家属愿意拿出大笔的补偿费,您何不退一步呢?”
方衣听到后来脸色惨白,安雪担忧地握住她的手,方衣对姐姐轻轻摇头,示意她不用担心,大概是方衣沉默的时间过长,电话另一端男人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就带了些强硬,“方小姐,据我所知,您的母亲是再嫁,而且婚姻状况不佳……”
一双大手从方衣手中接过手机直接挂断,满是枪茧的粗糙手指擦过女孩娇嫩的小手,安雪惊呼,“父亲!”
解烽将黑屏的手机放在餐桌上,高大巍峨的身影将两个女孩笼罩在内。
方衣背对着解烽,娇小的身躯瑟缩,她清楚,苏萱如果再作下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