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部,他轻轻挺动腰身,紫红饱满的前端蹭到女孩的红唇,女孩微怔,片刻后朦胧的泪眼再次绽出光芒。
安雪顺从地张开檀口艰难地含入硕大的龟头,柔软的唇擦过冠状沟和小部分柱身后停住了,她呼吸急促,养父的性器即使只含入一小部分也感觉分量极重,娇小的香舌扫过前端表面,擦过张大的马眼,舔走咸腥的前液。
解烽等待养女呼吸平稳后再次挺腰插入一截,耐心地等到清丽女孩急切不满地用舌尖抠挖马眼时继续深入。
女孩的口腔在插入过多时会痉挛,但更多时候只是小舌胡乱舔过,这种平和的口交没有给他带来多少爽感。
安雪放松喉肉含入前端,鼻息奄奄,这已经到她的极限了,可是红唇外还有将近一半柱身,她的养妹此时依靠在养父高大的身躯上探出小舌舔吮被黑硬浓密的毛发遮住的根部。
解烽单手握着安雪的后脑止住养女胡来,挺腰轻轻抽插了两次后,他抬高女孩的下颌,让性器进入地更顺畅,最后前端紧紧抵住女孩娇嫩的喉咙,放松膀胱,让液体冲出马眼。
安雪双目失神,在滚烫的尿流撞在她的喉肉上时,她潮吹了,现在她的颊肉无意识地收缩,香舌垫到饱满的龟头下方,随着喉肉的张合颤动轻轻摩擦着冠状棱角,她没有被呛到,液体冲出的速度在她接受的极限内,很明显她的养父控制了自己。
解烽抽出硬挺的性器,看到女孩小脸上的红晕渐消,便转身离开,身后两个光裸的女孩唇齿相缠。
苏萱在晚饭的时候到来,也惊讶地看到了解烽准备饭菜的样子,两个女孩反而在开饭时才从主卧出来,全身泛着水雾,但急得火烧眉毛的苏萱没心思管这个,哪怕自己的亲生女儿一双桃花眼明显比过去更加水润荡漾,她正在苦苦哀求自己的丈夫救救她的哥哥,
“……我哥也不知道那人是骗子啊,现在钱全被卷跑了,合伙人都找上门,占着他家不走,我哥现在还躲在外面,他从小到大哪吃过这种苦?!……”
方衣听得心酸之余又想笑,她可清楚自己的舅舅是个什么货色,四十多岁的人没份安稳工作,整天闲逛打牌,不务正业,偏偏还看不清自己,以为自己是被埋没的金子,整天和人吹嘘自己从妹妹那刮来的钱,骗子不盯他盯谁?
她悄悄瞅了眼养父,她的养父依旧在沉默地喝酒,但从酒消失的速度来看,他的心情并不好。
苏萱哭花了妆,上气不接下气时,解烽手旁的高度白酒也见了底。
见到养父想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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