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把黏腻的下体冲了下,重新裹上尿布。
“要是被他们知道我们住的地方怎么办?”陈晨礼问道,他想到上次的司机,那次出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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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崇逸就告诉他司机被解雇了。
关崇逸抱着他,脱了西装,两人肌肤相贴,躺在床上,外面冬夜已深,月亮也出现了。
“不会的。”关崇逸拉着他的手说。“老公不会让他们发现的。”
“我……”陈晨礼问道,“陈海他们不知道吧?”
关崇逸说:“不知道。”
陈晨礼说:“我妈上次非要见我……”
关崇逸说,“她找你是因为陈海公司的事情,找你就等于找我了,她想要钱。”
“他公司又怎么了?”陈晨礼讶异道。“你不是给过他钱吗?”
关崇逸说:“陈海老了,思想停滞不前,还固执,公司经营早就出问题了,不改变运营方式,投再多钱进去也是白塔,相当于无底洞了。”
“那你当初给的投进他公司的十二亿是明知道收不回来还投的?”陈晨礼撑起身体看着关崇逸,生气地说。
关崇逸笑了,把陈晨礼重新搂进怀里,说:“那都是不算什么,为了你,老公倾家荡产也愿意。”
“……”陈晨礼窝在男人怀里,对方的胸腔震动,清晰的传来,脸红地不像话。
关崇逸头埋在陈晨礼颈窝里,蹭了蹭那通红的耳垂。说:“陈海破产了,两个月前。”
陈晨礼抿着唇,看着窗外,他盼着陈海破产,省的他整天趾高气昂地压在自己头上,看不起自己。
他从陈家得到的只有痛苦,柔软的期待家人关爱的心被他们随意践踏,早就对他们无感失望到极致。可想到苏云,还是会觉得心凉。十几年来,他一直以为,家里至少苏云还是在乎自己关心自己的。
陈晨礼闭上湿润的眼睛,听到关崇逸说陈海破产,也并不开心。
大概原生家庭的感情缺失,将会是永远的缺陷吧。
“苏云肯定找过你吧?”陈晨礼问。
关崇逸轻哼一声,把陈晨礼转过来,面对自己。
“他们现在……”陈晨礼说。
关崇逸擦去陈晨礼脸上的眼泪,把他按在怀里,说:“都过去了,宝宝,老公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了。”
陈晨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