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收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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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接应的同事联络好半小时後在楼下碰面,而长官也在他的要求下暂时把他当成污点证人,答应会保护他。
踏上楼时,他的心情显得十分舒坦。因此,他坚信这项决定是对的。
他打开门,准备告诉他的搭档,因为出了些意外,所以圆仔不冰、牛肉不热,可没想到房里没开灯,伸手不见五指,以为对方在房间休息的他不疑走向前,下秒即被记有力的手刃重击颈部。
他昏沈倒地,失去意识前的几秒他隐约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说。
「这是我的必要之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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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有股由胃翻搅而上的恶心感让他不由自主发出声乾呕。
睁目看地板,没看到什麽吐出的东西,反倒看到使他恶心的原因。
条粗实的铁链紧缠著他的腹部,再环绕背後的双手而上,勒紧锁骨与双肩,下半身的两双脚也各别被铁链捆绑在椅脚,所以他几乎是整个人被牢牢地固定在椅子上。
椅子也是铁制品,而且还非常重,想要凭双脚连人带椅腾空公厘都是件难事。
故颈部以下几乎无法动弹的他,只能左转头、右转头环看四周。
勘查完地形後,他失笑出声。
他想起以前还在受训时曾经看过的旧kgb或是cia用来审问要犯的房间照片,与这间房是如出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