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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斌舔著他的肩头，手掌从衬衫下摆摸了进去，熟门熟路地抓住两颗小豆，肆意拉扯揉捏，他著迷地呢喃著，“……用我这根大炮喂饱你这个无底洞。”

苏默咬了下唇，抑住即将脱口的呻吟，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窗外，彷佛那里有什麽东西吸引著他，无情地不回应孔斌卖力的干活。

司机的耳朵动了动，自动屏蔽後座传来的肉体拍打声，他目不斜视地看著前方，充当个安静的不惹人注意的驾驶者，因为这种戏码并不是第次上演，见得了免疫力自然强大，以他的经验可以估算这场战役将会持续到目的地抵达的那刻。

“停车！”声呼叫在不可能响起的时刻突然闯进他的耳朵，司机下意识立刻踩了刹车。

“抽出去！”苏默转头对著孔斌说道。

“头，再让我动几下，都快射了，”孔斌只当苏默的小脾气犯了，便压低身体求著他，粗硬的东西仍然埋在对方体内，没有抽出来。

“立刻！马上！给我抽出去！”苏默盯著他的眼睛，不容拒绝地说道。

孔斌怔住了，因为身下这人眼里的冰冷和强势，他退缩了，不敢再说句，讪讪笑了几声掩饰胆怯，便退出了对方身体。忍著下体的涨痛，在对方无声的注视下，帮他穿戴好衣服。

苏默起身，推开车门，外面的雨下得很大，整个世界能传进耳膜的声音只有雨响，如十年前的那天。

他出了车外，挥开司机递过来的雨伞，就这麽让雨滴打在身上，让雨水冲刷过全身。

他的目光投在不远处翻倒在地的垃圾桶边，那里有个男孩躺在地上，伸著脏兮兮的小手，从垃圾桶里摸出个东西便往嘴里塞，塞没几口，不知道是难以下咽的原因还是男孩已经坚持不住了，他在雨势下如同癫痫发作的般狠狠抽搐几下，然後静止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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