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郁九川说,“快想出来了。”
郁乔林低头去吻他脖子,小鱼嗫喋似的,有点痒。
郁九川笑着去搂他的肩,在弟弟覆盖着匀称肌肉的背脊上抚摸,摸着摸着他就笑出了声,因为郁乔林在挠他痒痒肉。
他们赤身裸体地在一起玩闹,在温泉池里搂住郁九川就像搂住了一具瓷枕,他身上都是凉的,被郁乔林捂热乎了,苍白的皮肤上终于泛起些活人的颜色,温温热热地贴过来。
“还气不?”郁乔林挠着他的腰问。
郁九川摸着弟弟年轻的、充满弹性的肉体,低低地笑了几声,“你觉得呢?”
“我要生气了。”郁乔林轻轻咬着兄长的喉结,“我怎么哄不好你了。”
有个硬硬的玩意儿翘了起来。郁九川翘得快,过了一会儿,又有个同样硬邦邦,但更热的东西撞上了他。
郁乔林立刻说:“撞疼我了。”
郁九川:“嗯?”
他的弟弟顶了顶胯,一下子把他顶到池边,水花扑腾作响。
温泉水的浮力托起了郁九川的腿,他本来腿就使不上劲,没有郁乔林给他压着托着,他的腿自己就会浮起来。
两条没什么肌肉,但保养得很好的长腿自然而然地漂到了郁乔林腰两旁,像要夹住他。
黄金龙头吐着热气腾腾的水流,水声潺潺,树影婆娑,所有仆佣都像死了一样一声不吭,假装自己是又聋又瞎的雕塑,听不见家主的闺房秘事。
“哪里撞疼了,哥给你摸摸。”
郁九川几乎坐在郁乔林的胯上,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探入水下。
弟弟喷洒在他脸颊边的呼吸比温泉水更烫。
两根同样尺寸惊人的巨物硬硬地贴在一起,被他两的小腹夹在中间。郁乔林那根顶着兄长的精囊,在两颗卵囊中间最细嫩的缝隙里摩挲。
郁九川的呼吸也粗重起来。他只是腿不行,不是人不行,他的臀部和下体和正常人一样敏感。
摸到那根属于弟弟的、唯一进过他体内的阳具,他的身体就自发地回忆起被开拓的快乐。
郁九川眯起眼,把两根并拢在一起撸动。太粗了,他一手圈不住,只能抻开虎口,拢住一半,从下往上慢慢地摸。
摸到最顶端,他的那只龟头比郁乔林的翘得更高点,郁九川压低它去蹭弟弟,蹭到马眼那儿,两人都轻轻抖了抖。
“嗯……林林……”
郁乔林又往上顶,恰好顶进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