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的父母养他,他自己赚学费,考成状元还有大笔奖金可以拿,他会努力申请奖学金,也会尽力做兼职,可以连郁乔林一起养。等他们大学毕业,年龄够了,他们就去国外结婚。
宁砚连他们第一套房子怎么装修都想好了。
然后郁乔林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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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坐下来,认真地跟他说:“阿砚,我们分手吧。”
宁砚每次想到这里,都想要大笑出来。
他赢过了一切,赢不了郁乔林。
他就和郁乔林过往所有情人一样,黯然收场。
得到过的再多又怎么样。
他再回到郁乔林的床上,再和他抵死缠绵,不还是靠这具肉体,和他无数无名无分的情人一样。
“为什么要说出来?装作不知道不行吗?把我当成炮友,和你那么多情人一样不好吗?你不是很体贴,很细心,对情人都很好吗?”
宁砚边冷笑边哭,做出凶狠的眼神,“你对别人都那么虚情假意,装得温柔体贴,为什么——为什么对我——却连骗都不愿意啊?”
郁乔林轻轻抵住他的额头:
“因为你离我的心更近。”
宁砚一怔,难以置信地看他——不明白为什么郁乔林还说得出这种话。
他不是会对情人都倾诉爱语的类型,恰恰相反,郁乔林对床伴向来吝啬于谈情说爱。他只是享用他们的肉体,也从不隐藏这一点。
以至于他在这种时候,对他说出的这种话,竟都有着可怕的信誉。
“欺骗你没有意义。”郁乔林说,“我对你说的,一向都是实话。”
他的声音依然像流淌的月光那样温柔。
他垂下来的眼神,也如冷月般凉薄。
“本来我也打算与你划清距离,不再接触的……但这样下去的话,你会一直以我为借口进行自我欺骗,自我催眠,然后孤独终老吧。一辈子都活在我的阴影里,跟自己过不去,然后归咎到我的头上。虽然我不介意,”郁乔林淡淡道:“但你这幅样子,我不喜欢。”
“你……你不喜欢?”
“是啊。”郁乔林捏起他的下巴,直视他颤动的瞳孔,“我觉得自怨自艾的样子很不适合你,直面现实吧。要么承认你依然深爱我,然后彻底忘记我;要么就永远带着对我的爱活下去。你做不出来选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