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手教的人是谁啊?
做作业的人都是你的了,你还要作业做什么?——你又不是没参考过!
郁乔林笑个不停,“我跟你说好话,好不好啊,班长?宁同学?宁宁?我都这么叫你了,可见是真交不出来作业啊。”
宁砚轻声:“……你闭嘴吧。赶紧交,交了我送过去了。大课间一定要交了,知道吗?”
等上课铃响,宁砚坐下来后,掌心就被人勾了勾。
他用余光瞄过去,那人侧脸望着窗外,也用余光瞄着他,做了几个口型。
‘好无情啊,阿砚同学。’
宁砚低头对着摊开的课本,悄悄勾住了郁乔林的小指,也无声地说:
‘……那,晚上来教训我啊。’
阿砚同学脑袋越发垂下去,只露出一对通红的耳尖。
这四个字,是多么崇高、多么甜美的结合。
只被一人所称呼的爱称,加上一个被世俗所承认的身份。被这么呼唤着,就好像世界默认了他们的长久,在此刻,沉默即是一种祝福。
郁乔林低喃这四个字,在教室、医务室、楼梯间、厕所隔间,在傍晚的操场、乒乓球桌、街边小巷,在公园、电影院、摩天轮上,与宁砚骨肉交缠,耳鬓厮磨。宁砚抱着他,热情地回应他,沉迷被他弄到收不了场的放纵和快乐,缠绵入骨,予取予求。
他被干得合不拢腿,跑不了早操,郁乔林跟他一起请假,然后医务室的床上,他岔开腿坐在郁乔林的大腿上,叼着自己的校服下摆,被他撸了裤子边抹药边操边摸奶,完事儿了再把罪证吞进肚子,靠在郁乔林身上,被揉着腰捏着屁股挪回教室。
‘阿砚同学,’郁乔林一本正经地叫他,问他,‘这样弄你舒不舒服啊?’
好、好不害臊。
他好喜欢。
宁砚脸红扑扑的说不出话来,郁乔林坏心眼得很,堵住他,不说出口就不让他喷水,前后都不让。后来他极为听话,问什么答什么,郁乔林却更爱戏弄他——宁砚也很喜欢。
郁乔林得了回答,笑嘻嘻地在他脸上亲两口,先是左边一口,宁砚别开脑袋,右边又一口。
然后宁砚摆正脸,正中打个啵,应阿砚同学的强烈要求,要拉丝的那种。
最后他们牵着丝,郁乔林笑着夸他:‘阿砚同学好乖。’
这个乖巧迷人的肉穴猛地夹紧了。
属于成年男性的肠腔热得惊人,菊穴紧紧咬住占有着它的器物,紧得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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