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弯起,殷红的舌尖拨弄细绳,在唇中如蛇信般若隐若现。
郁乔林:“……”
原来还没去上班吗。
他无辜的神色不加掩饰,而宴秋的表情看上去就特别想打他。
“我只是上班前来给哥哥一个临别吻,谁想恰好赶上哥哥的游戏了呢。”宴秋微微一笑,“我在旁边听着,是不是更有几分情趣?”
他把头发扎成高马尾,灵巧地扑到郁乔林身上,飞扬的金发比阳光更耀眼,一双碧眸越发夺目。
被牛仔裤包裹的翘臀坐到郁乔林大腿上,郁乔林嗅到了扑面而来的香水味。
宴秋搂着他的肩颈说:“下次也让我在旁边看着吧?”
他挑衅地作势去舔男人的喉结,“哥哥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给哥哥玩儿啊——”
宴秋拐弯抹角地表达自己的醋意。
郁乔林随手撩起他的衣摆。
本想摸进去掐一把那柔韧细腰,但刚撩起来,就看见宴秋腰间密布掺着青紫的红痕。
郁乔林遗憾地叹口气,只好轻柔地摸摸宴秋的后腰。
“你不介意的话,”他笑道,“下回叫上长清啊。就怕到时候你不止得求我,还得求你长清哥哥……”
“!!!”宴秋惊坐起,“那是谁的锅呀!要不是你,长清哥才不会欺负我!”
“那怎么能叫欺负,那是哥哥疼你。”郁乔林笑着把宴秋脸颊边的碎发别到他耳后,“你生什么气?我只是逗逗小孩儿。”
宴秋狐疑地瞧他。
“是一个可怜的小家伙。”郁乔林说。
是个不曾体会过爱,更无法相信善的人。
所以不使自己痛苦,就无法坦然接受幸福。
宴秋:“唔……”
郁乔林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十分坦诚:“我对乳臭未干的小孩子没兴趣。”
宴秋心里冷哼。
郎无意,但妾有情啊。
烈郎怕缠女啊!
这事儿宴小秋可太熟了。
他可就是靠缠郁乔林,从小缠到大才成功上位的!
宴秋哼哼唧唧一会儿,勾着郁乔林讨了个吻,到底不再说什么,毕竟有些人的魅力是很难阻挡住的。
他只是把耳后的碎发又拨回来,不满道:“这是发型。”
郁乔林:“……”
无法理解的潮流呢。
晚上,按照约定好的时间,明锦衣准时来到了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