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小同学,这很正常,有病我们就要配合医生治疗。”
阚译捏紧拳头看着严尘桉,“哥,你能出去吗?”
“我陪你。”严尘桉拉着阚译的手,阚译已经忘了自己上一次被这般安全感包围是什么时候了。
医生指着肠镜显示屏,“里面有些撕裂还好没发炎,你们小年轻要注意些。”
“我开点药记得按时吃,先去吊水吧。”医生拿着护士取回的化验单,点头说检查没问题。
严尘桉带阚译到输液室,把他放下坐好。护士手指捏着尖针挑破阚译皮肤,送进血管贴上胶带固定针头。
“还有两瓶,一会让家属来喊换药。”护士说完就去忙别的了,家属...严尘桉是他的家属。
他忽然觉得什么疼都没有了,严尘桉端着一次性杯子回来,坐在一边按着医生写的单子把药数好,递给阚译,“把药吃了。”
阚译不会吞很多药,只会一颗颗吞,他怕严尘桉着急,准备多拿几颗,严尘桉把手心捏起来“一颗颗吃,那么着急干什么。”
阚译看着展开的手心吃一颗药喝一口水,严尘桉接过杯子从口袋拿出一颗棒棒糖撕开包装塞进他嘴里。
“把烟戒了,不然以后老了牙掉光了我很嫌弃。”严尘桉把药一样一样塞进袋子。
“吃糖会蛀牙。”阚译说话有些含糊不清,老了如果严尘桉还陪着他他愿意牙掉光。
“吃你的吧。”严尘桉看着手机眉头微皱,然后接起电话。
江业凡似乎在上课,声音很笑,“严哥你怎么和阚译一起失踪了?”
“他生病了,请个假。”
“啊?啊…好。”
“你和江业凡关系很好。”阚译用没打吊针的手捏着棒棒糖棍子。
“从小一起长大的,以前他爸爸是我爸爸助理,后来…后来开分公司我爸就把他安排在这边当经理了,他是直男。”严尘桉靠着躺椅,刚想继续说说家里的事,手机就响起来了。
看见是严康平的电话,严尘桉就接了。阚译其实不是吃醋,他只是在想他们的距离太大了。
“你怎么把人家弄医院去了!”
严尘桉早上找江向去找了好的肛肠科主任,他就知道会惊醒严康平,严康平看过阚译的资料,他一直觉得自己儿子太单纯如果阚译愿意,不失为一个合理的接管严氏的人,他觉得只有经历过黑暗的人才知道光明的方向。
两人聊了几句严尘桉把手机递给阚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