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铭粗长高耸的一根鸡巴上,浑身抖得要命,穴肉吃痛,紧紧锁住了插进来的每一寸硬物,试图用自己的柔软之躯阻拦他强硬的挺进。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强奸,只觉得自己脑子都迷糊了,理智完全崩溃,只能感觉到被粗长阴茎强行侵入的地方,肉壁正在以可感知的速度发烫发涨,陌生的淫痒随着那股烫意蔓延,整个人夹着鸡巴猛地颤了一下,嘴里含糊不清的哭叫告饶:“徐少,哥哥……啊!不行的,别进来了,呜……我肚子疼……啊!好痒……”
“到底是疼还是痒?”徐思铭捏了捏他的臀肉,舔舔唇。“小兔子尽说胡话,哥哥还没进来呢。”
他的阴茎确实还有很大一部分没被那通红肿突的女阴夹裹,粗长一截裸露在外,青筋怒跳,整根已经被女屄里溅出来的水浇湿了。徐思铭单手托着他湿乎乎的臀,摸了摸两人性器官紧密相连处,那绷紧涨满的地方已经是一片滑溜溜的湿润,受痛的肉口紧紧箍着肉棒,深红肿胀的边缘绷得死紧,被撑得几乎胀出了会阴间镶嵌女穴的嫩红穴缝。
他抬起手指,放在鼻尖边嗅了嗅,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女神一定没有过这种性经验吧?闻闻看,这就是破处的味道。”
白瑹摇着头避了避,那阵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分外委屈:“徐少,别,放过我……”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徐思铭充耳不闻,舔了舔他通红的耳垂。“小兔子,这都是你自己造下的孽,一个男孩子,穿着裙子坐在镜头前扭,张口闭口喊人家哥哥。知道那些跟哈巴狗一样,热火朝天喊你女神的男人看到你露大腿时在想什么吗?”
他紧紧抓着白瑹颤抖的腰部,不让他从自己的鸡巴上逃离,挤压着刚破开的处女膜一寸寸插了进去,肉膜残瓣被巨物挤得嵌进了阴道壁里,摩擦时的水声滋滋作响,而那肉蛇般的阳具则挤进了真正的深处。
“就是在想这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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