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肿得像珍珠一样大。”徐思铭放松了力道,揉了揉这颗滑溜溜的骚豆子,随机用力用大拇指擦拭顶端的精斑,搓得白瑹哀叫连连,气都喘不匀了。
“我说,你这小兔子不会连阴蒂都会喷水吧?”
“呜……不、不会的……”
“那怎么这么湿?”
“啊……是、是从那里边——啊!是阴道,阴道流出来的……徐少,别掐那里,疼……”
“疼?小兔子这瓣嘴最会撒谎,看看你下面,爽得尿出来了。”
白瑹一听,吓了一跳,连忙收缩整个下体试图憋住,但随即反应过来,那种热乎乎的水流从体内缓慢淌过的感觉并不是失禁,而是……
他艰难地抬头看去,只能看到自己打开的双腿间正是徐思铭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从手指末端的姿势来看,显然正在捏着什么东西。
徐思铭扬起下巴朝他张狂一笑,手腕一拧。白瑹“呜”的叫了一声,浑身像被打开了一个电流的开关,前所未有的快感电流仿佛分叉无数的长鞭,直击身体每一个末梢,卷住每一段细微的神经末梢连根拔起。他浑身痉挛,立刻抱不住大腿了,两只膝盖瞬间并拢在一起,蜷曲着身体在狭小的车座上翻滚起来,并紧的大腿间汁水横流,还紧紧夹着徐思铭骨节分明的一只右手。
“都说兔子淫荡,你这小兔子又是公兔又是母兔,还真是浪得不行,流了一下午的水,还能喷出这么多。”徐思铭强硬的分开他的双腿,摸了一手的滑液,伸到白瑹面前让他去看,“瞧,耳朵又竖起来了。”
白瑹整个人都晕迷在迅疾又猛烈的阴蒂高潮中,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睫毛,被他抹了满满一下巴自己的淫水也没反应过来,只知道翘着两条印痕斑驳的长腿向上潮喷,腿根抽搐,穴心凹陷,通红会阴亢奋的一鼓一鼓。这时听到徐思铭的话,迷迷糊糊中下意识抬手去捂自己的耳朵,被他握着手腕拉到小腹处:“我说的是这里。”
白瑹被他引导着,一手握住了自己勃起的男性器官,一手搭在鼓胀的阴阜上,同时感知到了自己双双处在极度兴奋状态下的性器官,无意中手指用力,登时在高潮的基础上再次被快感击中,肉唇猛地一翻,穴口鱼嘴般翕动着喷水,阴茎也抖动着要射精,却被徐思铭一把掐住根部,不由分说地打断了。
“不行。”
从高潮顶端跌落是极其痛苦的,更何况是被硬生生扯落下来。白瑹被逼得一双眼睛更红了,可怜巴巴的叫他:“徐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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