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的,或者直接骂他们多管闲事,其他人听多了看多了也就不以为意,反而不再去关注。”
艾利克斯接着说:“其实,探究他人的伤痕胎记等是对别人极其不尊重且不礼貌的事情,但那不是本人的错,而是那些人的不礼貌,他们不是本人,不清楚对方的过去和缘由。一个人可以选择说与不说,暴露与不暴露,这关乎私事。但伤痕、胎记、病残都是自身身体的一部分,不是需要自卑的点。有些人会歧视那些不健康的人、有残缺的人、长相奇异的人与众不同的人,那是他们心胸狭隘,而我们不必成为同样的人,对我们自己首先要更加宽容,承认自己的不同,并接纳自己的不同,直到有一天,不再在意这些,他人的目光不重要,你要为自己而自豪,无论如何,你是值得被爱的,不要忘记,有一大群人,永远会爱着你。”
“.......我知道了。”艾德英利的紧绷松开了很多,抿了抿嘴道:“你总是会不脸红地说出这么肉麻的话。”
艾利克斯捏了捏他的脸:“你怎么和应一样不坦率,我记得你小的时候是很直接的,到处亲侍女侍卫的脸,还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地乱叫,哦,我记得你还乱叫应......”
“啊啊啊啊啊啊啊别说了!!!!”艾德英利飞速去捂他的嘴巴。
英格尔无语地扶额。
他们闹了一阵子,英格尔又道:“我本来还想让你自己一个人出去旅行,可是艾利克斯说这样太危险了,不敢让你出去,所以我们选了让你进入学院,学院也会有实地演习,还有实战对练,以及各种活动,安全而且社会关系没那么复杂,你就先进入学院学一段时间,等再大些再出去历练,最好能在学习过程中找到你想做的事情,慢慢来也没关系,虽然可能会有一些新的冲击等着你,但你一定能学到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