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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赵骏晚上回家的时候从楼下张望,也看不到他房间里有星半点光芒。这家伙就像是死在自己房间里了样。
他没事吧?
由于出了那件事,两个人等于撕破了脸,赵骏拉不下面子明目张胆地去敲门询问。以至于这丝疑问直缠绕在他的心头,直压抑到周早上。
当赵骏准备出门去上班的时候发现,秦越的鞋子依旧像两天前那样散乱地摆在门口,而他的房间里仍然没有点响动。
他终于憋不住了。
赵骏大步流星的走到秦越门口,本想推门进去,犹豫了下,还是先耐着性子敲了敲门。
——无人回应。
他把拧开门锁,股陈腐的气息扑面而来。
窗帘遮蔽的房间透着昏暗的光,影影绰绰能看到个人形物体撅着屁股倒趴在床上。
赵骏心头跳,灯也来不及开,就那么跌跌撞撞地通过堆满杂物的走到摸到床边,搭上秦越的身体。
热的……
他如释重负地呼出口气,埋怨自己想得太,又推了推床上的人,“起床,该去上班了。”
依旧毫无反应。
赵骏以为秦越还在和自己闹别捏,抽回手就想离开,回身的瞬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随手打开了床头灯。
节能灯管照出惨白的灯光,打在同样秦越同样惨白的脸上。
赵骏的手搭上秦越的额头,又瞬间收回——怎么这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