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聘礼。”
门内的景象差点闪瞎了赵啸天的狗眼,只见无数个厚重的红漆木箱堆积在正厅内,几乎没有人下脚的地方。随侍的仆从赶紧上前一一掀开木箱的箱盖,露出其内金光闪烁的黄金珍宝。
“念。”徐玄卿长身玉立于这堆珍宝之前,对仆从淡淡吩咐。
于是一名小厮拿起几乎垂落到地上的礼单,清了清嗓子,喊道:“首先是‘聘眼’,圣上御赐皇家大雁一对!”
“然后是聘金,黄金五百万两!”
“京城盐庄十家!”
“江南布庄二十家!”
“东海夜明珠一百颗!”
“南海鲛纱五百匹!”
“西域和田玉五十枚!”
“北境雪狐皮一百张!”
……
那小厮还在絮絮叨叨念着,可赵啸天的脑袋已经容纳不下更多了,他光是听着那“黄金五百万两”就两股战战,心中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念头:娘的,这可以给慕言买多少尿布、请多少奶妈啊!
徐玄卿见赵啸天一副神游天外、吓得不轻的模样,无奈摇摇头,上前唤道:“啸天,啸天,回神啦,礼单已经唱完了。”
“啊?哦。”赵啸天一时被金钱蒙蔽了双眼,心不在焉地回道。
娘的,这么多好东西还只是徐家小半的家当,难怪这徐少爷当初千方百计也要登上家主之位,要是他自己,恐怕比徐少爷还要着急上位呢!
徐玄卿将礼单塞入赵啸天手中,将他带至客房休息后便离去了,只说婚礼定在五日后,届时清晨他便来迎人过门。
毕竟本朝的规矩还是要守,新人婚前是不可见面的。
眼看五日之期即将到来,赵啸天不知怎么地,心口总是堵得慌,让他抓耳挠腮地睡不着觉。是夜,他再次圆瞪着双眼看了房梁一会儿,终于忍受不住地翻身下床,披衣循着记忆中的方向往某处走去。
一路上,所有的小厮婢女都像是被训练好了的,看见他俱都毕恭毕敬地行礼,与两年前形同天壤之别。此时的徐府,没有了当初迫害他的徐长元与徐玄礼母子,也没了明里暗里瞧不起他的小厮,四处都是自由快活的空气。而他也摇身一变,从见不得人的冲喜粗人,变成了当今家主的心尖挚爱,想起来也弥足讽刺。
直到如今,赵啸天才真正感受到,这个徐府,到底是与两年前不一样了。
行至藏锋苑,赵啸天脚步站定,平静望着面前当初令他痛不欲生的小院,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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