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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他确实想欺负小姑娘玩,但不是这种情绪下,容易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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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整理g净桌面,自桌子暗格中取出张白纸,无暇带木香,b起那些粗糙的h纸,不知JiNg贵了多少倍。
贺东略微沉Y,落笔有力,字T遒劲,行云流水间一如他这个人般狂傲不羁。
奔波一夜的陆行刚刚换好衣物,就又领到了差事,他看向印有“沈”字的信笺外封,不由惊愕。
“赵老二惦记我,我不惦记他,惦记惦记别的弟弟总行吧。”
赵是当今国姓,如此蔑称指代的谁不言而喻。
贺东与永王交锋多年,从未让人占的一丝便宜,想要东山,门都没有。
借着新帝登基,对方偃旗息鼓两年,做出安分守己的样子,至于背地里g了什么,贺东心知肚明。
永王Y毒,觊觎皇位,贺东并无所谓,毕竟他对赵氏天下没有半分留恋,不然也不会在达成目的后继续当个臭名昭着的土匪头子。
然而,当今天子是他三弟,是贺东心中仅存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