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拔出去。”秦非诱哄。
“……”塞度尔特的目光转了过来,他从未如此恨过雌虫的出色体质,不管他多么痛不欲生,针对生殖腔的折磨痛彻心扉,可是他意识清晰,根本无法晕过去。虽然有意识,但是那股能够压制秦非的强势已经没有了。他像是被殴打过的小狗,惊惧又无助,茫然的对着未知警惕着。
“你现在的贱穴有多松,知道吗?”秦非残忍的问,将雌虫虚软的双手拽到自己小穴边儿上。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抽在塞度尔特的脸上。秦非捏住了细棒,无视塞度尔特的求饶对着腔口来回抽插了数十下才停止,捏住塞度尔特的下巴又问了一次。
“松……松的可以让你的手插进来,”塞度尔特喘息着说。“啪”又是一个耳光,雄虫显然对他的回答不满意。
塞度尔特无奈的移动手指,勾住了张开的穴口,他的小穴暂时失去了弹性,以他现在的无力程度,也可以颤抖的扒开。
原本羞涩的一个小洞,被主人骨节分明的粗糙大手横向拉开,中间一道一指宽的缝。
秦非又问了一遍。不懂淫语的塞度尔特茫然的看着他,在雄虫不满的将手伸下去时急了:“烂穴松的不配让你插,不配含鸡巴,唔~烂穴只配这样张着被玩,”快感冲上头顶,他啊啊的叫了起来,“烂穴没用啊啊啊,烂穴啊啊变成大松货了呜,我是大松货……”
“只配被东西撑开给,给我的下属看……”秦非终于满意,诱导“然后呢?”
“给他们看他们老大只被玩了一次就变成烂货了……被放到桌子上扒开屁股给他们看,不让雄虫操的下场~啊啊!求你!”场景在脑中交叠,以冷酷残暴贪婪为形象的塞度尔特,跪趴在他名贵的桌子上,对着满地的下属轻松的扒开松垮的不行的屁眼。
他们的眼神唾弃,对他的屁股致以最大的鄙视,用随手抓来的个什么东西抽插他的屁眼,把里面淫贱的肉都操翻出来。
秦非一口气把细棒拔出,塞度尔特的虫屌剧烈的颤抖着,不知从哪挤出来的精水射了秦非一身,溅了他一脸。
塞度尔特茫然间意识到自己把想象中的都说出来了,随之而来的就是最大的快感高潮。他脸上露出了痴迷的喜悦表情,滑稽不堪。
秦非被雌虫的信息素呼了一脸,伸手在被拉开的松穴里摸了一把,指尖摸到的肉壁柔嫩绵软,温度叫人垂涎,天生就该被鸡巴鞭挞宠爱。“啊啊,已经这么松了,进去也不会多爽的,怎么办呢?好吧,就用这个吧,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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