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颤了颤,语气中有些哀愁:“我不想做炉鼎,等身子坏了,不能留在出云观伺候,可以早早下山。”
“你走了,要是我舍不得你呢?”玄嚣握起幼卿的手,两个人十指相扣纠缠在一起,亲昵得好似恋人。
“道长阅人无数,出云观有那么多姿色好又柔顺的炉鼎,你会舍不得我吗?”苏幼卿展出一个苦笑。“况且我只是说说而已,我怕是等不到那天,就……”
“不会的,你别伤心。”玄嚣亲了亲菱红小嘴,止住了苏幼卿的伤心话,认真地对他说:“日后我护着你,不叫别人欺负你,可好?”
少年的脸庞英俊而稚嫩,苏幼卿低头一笑置之。小道长再温柔细致,也只能温存一时而已,这会儿抱着他交欢自然千好万好,可出云观里的男人个个如狼似虎,恨不能肏劈了他,玄嚣哪里护得住他一个卑贱的公用精盆呢?想罢不着痕迹地推开玄嚣,起身披上衣服道:“我要走了……”来出云观之后他没有一晚上睡过安稳觉,常常是上半夜从这个人被窝儿里滚过,下半夜又爬到另一个男人身下含鸡巴,一夜下来浑身酸痛难言,更别提白天还有各式功课,学习伺候双修的技巧和姿势。
温香软玉的的身子瞬间离开自己,玄嚣有些不悦,立起眉带了点命令的意味道:“谁让你走了?过来!”
苏幼卿无奈道:“观中的规矩,炉鼎不可以空着身子过夜。”玄嚣却还蛮横地让他躺下来,苏幼卿以为少年气盛又来了性致,认命地张开腿躺在床上。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动静,抬头却见玄嚣不知从哪儿摸出几颗干红枣,正捏起一颗扪在苏幼卿湿淋淋的屄口处。
“你这是做什么呀。”还未等苏幼卿反应过来,拇指大小的枣子就被推进花径甬道,干涩枯硬的表皮刮着被操得纤细敏感的柔嫩内壁,阴道下意识像侍奉阳具一样收缩蠕动起来,分泌出更多的淫水。苏幼卿哪受得了这个,忙扑腾着两条小腿儿不让玄嚣放肆作弄,玄嚣却使蛮力按紧了他,又塞了几颗进去。
少年看起来身骨纤细清瘦,力气却像泰山压顶一般野蛮,不一会儿苏幼卿的私处就胀得满满的,屄口被刺激得淫水涟涟,汗透红茵,像又被结结实实肏了一顿似的。
“这回就不是空着身子过了,嗯?”把最后一颗枣子推入花径深处,玄嚣搂着苏幼卿,重重亲了一口美人汗湿的红脸蛋:“在我这里没有那样的规矩,让我抱着你睡一会儿。”苏幼卿软着身子应了一声,夹着腿缩在少年结实的胸膛里,不一会儿便睡过去。
第二日苏幼卿是被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