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大棒,简直分身乏术。他嘴里含着雄性气息浓烈的肉棒,私穴也被填得满满当当,舌头只会在男人的命令下在口腔里艰难挪动,如鸡肋般食之乏味。丹增刚一射精,仁增就迫不及待地把万宁嘴里的鸡巴抽出来,恶狠狠捅进红肉翻肿的骚洞里。
奸淫仿佛永无止境,万宁万般的不情愿,还是被下一个男人插了穴。仁增让他跪在垫子上高高撅起屁股,说他比母狗还下贱。万宁受不了羞辱,想从他的胯下爬开,马上被僧人强健有力的胳膊拖回来,坚硬的肉具噗地一声捅进汁液横流的鲍穴,穴口边缘挤出几滴牛乳似的精水。
仁增肏得又重又快,万宁就像海面上小舟,被暴雨击得飘零破碎。身体被撞击得不断前倾,僧人抓着他的胳膊往后拉,像在拽驭马的缰绳。白屁股被高强度的拍击抽得通红,底下的嫩红肉穴肿得像被蜂子蛰过,就连膝盖也被身下的垫子磨到破皮。子宫颈被过于粗暴的动作顶得钝痛,从穴口到肉道深处都带着火辣辣的疼。万宁不住地哭泣求饶,僧人们就把阴茎塞进他嘴里,让他只能从嗓子里溢出凄惨的呜咽。
小半个时辰之后仁增终于泄身,万宁翘着屁股接了这泡热精,身体不自觉地颤动。娇小的子宫里已经盛不下过多精液,不断从穴口溢出,顺着大腿流淌下来。仁增一放开钳制,万宁就身体脱力倒下来,落到下一个红衣僧人的怀抱里。
贡布曲礼是江央的弟子中最为年少的一个,他是番僧与汉民生下的混血,母亲也是佛母,因此较其他僧人相比,相貌轮廓更柔和些,大眼睛温柔和煦,不让万宁那么怕。
然而他肏起人来却毫不含糊,撩起僧袍,腿间当啷着的东西粗长得像棒槌,贡布在师兄们后面肏不是因为年纪小,而是身下那物太大,怕把明妃的身子搞坏,需得狠狠开拓过才行。仁增见万宁落在师弟怀里,难得做出了个怜悯的表情,把一颗蓄气养命的丹药送进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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