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棍撑大,肏得又快又狠,凌诺的身体被肏得向前耸动,沉重的梳妆台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赫西斯逼迫他直视镜子里正挨肏的自己,吊带裙的一边从肩头滑下来,露出一只小巧的奶子,被人抓在手里揉捏,心里分明是不情愿的,表情却迷醉其中。
镜子里撅着屁股挨肏,屈从在男人胯下的人是他自己吗?凌诺身体在欲望的支配下淫乱得扭动腰身迎合男人的东西,渴望鸡巴插得更深更狠,精神上却受到折磨。镜中被人压在身下的人被强行模糊了性别,怎么也看不出男性特征。
赫西斯在凌诺身上匆匆泄出了火,拉起被肏得腿软站都站不稳的小奴隶赴约宴会。
说是宴会,不过是荒淫无道的狂欢。赴宴的人都带了奴隶陪侍,刚开始还都衣冠楚楚维持着风度,两三盏美酒过后便丢了虚伪的面具。舞池里,年轻娇美的女奴拍着手鼓跳起艳舞,宴会的气氛也随之高涨。离凌诺不远处的男人忽然把身旁的奴隶拉过来压倒身下。高耸的胸脯被主人抓在手里揉成各种形状,脂白乳肉从指缝溢出,奴隶受不住撩拨地轻喘,长腿交叠磨蹭,整个人像发情般缠在主人身上。男人往他腿间摸了两把,把被淫水湿润的手指塞进他的嘴里,把奴隶压在身下的软垫上,身体上下起伏做起了活塞运动。
凌诺这才发现他其实是双性人,光裸的下体垂着根粉嫩玉茎,只是没有囊袋,下面直接开了道肉缝。淫荡的呻吟声充斥在耳边,凌诺虽然已经饱尝情事的滋味,却还是第一次见人聚众宣淫,靠在赫西斯怀里羞得不敢抬头。赫西斯贴着他的耳朵说话:“你看他的胸脯,像涨了奶的奶牛,你呢?”他说着,隔着薄布用力捏了把凌诺的小奶子,颇有薄惩的意味。凌诺羞耻得满脸通红,还未来得及说什么,惊愕地发现那双性奴隶被自己的主人按着肏了几分钟后,被主人笑着推到了旁边人的怀里,又被旁边的人抱在怀里肏了起来。
那奴隶仿佛已经习以为常,张开腿跨坐在男人腿上,扭着细腰用小穴吞吐肉棒,满脸潮红淫叫不止,很快又被下一个人压在身下用红酒瓶肏弄。奴隶击鼓传花般在每位宾客怀中或胯下躺几分钟,仿佛性爱娃娃或者飞机杯,被穿在一根又一根的鸡巴上奸淫贯穿。
纱衣随着鼓点从玉体层层落下,舞女的足尖富丽堂皇的大理石地面飞旋,每脱下一件衣服,双性奴隶就被换到不同男人的怀里。
“好玩吗?”赫西斯察觉出怀中人的颤抖,饶有兴致地解释道:“舞停下来的时候,肏他的人就算中彩了。”
然后呢?凌诺看着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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