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后。
八岁的麒儿从未出过g0ng,吵着闹着,他无奈,只好带他微服南巡。
这些年他遣散后g0ng,唯一的子脉就是麒儿,他悉心教养,亲力亲为,有时望着他眉眼的几分熟识,那种沉钝的心痛就会再次席卷。
今年是她逝世的第八年。
南巡的车队需要补给g粮,在一个小村庄停下,麒儿看到不远处结满枝丫的桃儿,吵着闹着要吃,他无奈,牵着他的手,带了几个侍卫,往那边走去。
靠近,才看到树上有个人影,是个姑娘,她正灵活地摘着树上的桃子。
一身桃sE浅衫,鬓边一朵桃花,在一片绿意中,明丽娇美。
“阿阮啊,快下来,危险,爹给你用竹竿打桃。”
熟悉的苍老声音,他望去,整个人僵y在原地,一脸难以置信。
是八年前坚持要解甲归田的穆老丞相。
老丞相灰布灰衫,转过头,看到他,后退几步,手里的筐重重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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